就在这床上,多少个昼夜,两人缱绻缠绵,床第间的欢愉,从没人象江道远那么满足他。
也说不清是江道远技术真好,还是这心意通了,纵是青涩小儿,饶也能做的如痴如醉,蚀骨销魂。
这念想一钻进骨血,下身情不自禁抬起头来。
红地蜷在被里,疯狂想像着江道远健壮的身躯,绝望地自慰,一边泪流满面,却又笑个不停……半会功夫,那话儿竟是自己软了。
红地垂头躺着,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睡意纠缠不休,脑袋却清醒无比。
门“吱扭”一声开了,江道远冒失失闯进来,红地吓了一跳,起身骂他:“你这是赶着去投胎……”
话刚说完,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话说归说,不当真的。
连忙改口说:“你不在家抱儿子,又回来做什么?”
江道远答非所问,直楞楞地问他:“你可知我第一次遇见你,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不是你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公子哥儿来堂子打茶围?”
红地从来不曾和他说过,他第一次见江道远其实要比那次早,是在江道远迎亲的路上。
那时他还没入行,红地站在人群里,痴痴看着高头大马上英俊无比的青年,雄赳赳,气昂昂,只觉得一颗心就要跳出胸膛。
“不是,红地,你错了,我第一次看见你,是在我娶亲的路上,老远我就看见你,裴爷牵着你,你那天穿了件浅绿的衫。
红地,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可我怎会错过你?不管你在哪里,做了什么,我都看的到。
”
江道远跟没魂儿一样,不停地往下说:“红地,我娶二房那会儿,伤了你的心,你甚至割腕,不想活了……就算你瞒着我,我也知道。
红地,你的爱,你的恨,你的埋怨和忍耐,我都了然于心。
”
红地听到这里,破声而哭:“你既明白,又为何如此对我?”
“我对不起你,红地,这辈子我什么也不能给你。
把那氅给我穿吧!
这里冷着呢,况且,现在再没人能管我,我想穿什么,也不用听她们念叨。
红地,你给的东西,我都稀罕,给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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