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像血一样红,因为是死人的血灌溉生长的。”
白深说。
他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看到奈何桥孟婆汤的传说的时候,觉得彼岸花是最可怕的,书上的有句“彼岸花开,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花叶生生错开,犹如生者与逝者一样,两不相见”
,到现在想起,白深都还觉得一阵瘆人。
“那要是没喝孟婆汤呢?”
路浔又问。
“就得跳进忘川河,经历千年历练才能再投胎。”
白深说。
路浔叹了口气:“什么破规矩,把孟婆打一顿不好吗?”
“……”
白深无话可说,半晌才回答,“你可以试试。”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重新说起来:“那些没喝孟婆汤的人,孟婆会做个标记,比如酒窝和胎记之类的。”
“是吗?我都有诶。”
路浔转过了脸看着白深,笑起来。
跟之前对他笑的几次都不一样,这一次好像是真的在笑,就是……像小孩儿似的。
卧槽,真的有酒窝,居然才发现。
白深心里暗暗说。
“那我不就是没喝孟婆汤啊,”
路浔说,“怪不得总感觉那么熟悉……”
白深无语了,就是个民间传说,谁都知道是骗小孩的,偏他还真信了。
“我说呢!”
路浔突然站定吼了一句,把白深吓得一抖。
“咋了?”
白深看他。
“我说我经常往些不下雨的地儿跑!
原来在那条鬼河里头泡了一千年!
操!”
路浔继续气愤地吼。
白深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看你怕不是脑子也进水了吧,还是你千年的洗澡水。”
“傻逼。”
路浔揍了他一拳头,笑了起来。
结束了关于民间传说的探讨,不,应该是单方面教学,他们在街上胡乱走着,看到一个弹吉他的老头,就在地上坐下来了。
“我就问问啊,”
白深的脑袋往路浔那边靠了靠:“今天出来不会有危险吗?”
“放心吧,”
路浔都懒得看他一眼,“这不是有你吗。
你比我高两公分,还比我大一岁,刀枪炮不都得你替我捱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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