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白深不知道路浔是怎么有脸面说出那句“还可以”
的,又不想打击他的信心。
“其实还可……”
白深说到一半,怕自己给雷劈了,“这是什么鬼?”
路浔愣住了:“挺好吃的嘛这不是,瑞瑞都快吃光了。”
白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瑞瑞一眼。
“你放盐了吗?”
一个灵魂拷问。
“放了啊。”
路浔非常无辜。
“您怕不是数着粒儿放的吧。”
白深到厨房把调味盒拿了出来,早知道就自己做了。
白深你要坚强,你倒下之前要想想,路浔做的饭根本吃不下去。
白深默默给自己灌了会儿鸡汤。
他赶紧把瑞瑞已经吃了一半的碗抢过来,给三个碗都加了调料。
“没什么差别啊,”
路浔说,“重口味。”
“还嫌弃?”
白深被气笑了,立即洒了一小勺盐到他碗里。
“哎!”
路浔也报复性地给白深洒了一勺,但这个厨艺白痴并不知道多少盐是合适的。
白深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生无可恋地吃了一口。
从尝到味道到咽下去的那几秒钟,仿佛度了一个劫。
路浔怕被报复端着碗躲到了窗台边上:“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咸就喝口汤哈哈哈哈……”
白深不想理他,默默把面端进厨房进行二次加工。
念在白深还病殃殃的,路浔理所当然地接过了洗碗的职务。
瑞瑞默默跑到厨房站在他身边。
一个还没有洗碗池高的小孩儿,路浔当然没看见。
一直到他洗完了碗拿着抹布擦灶台,一转身才看见瑞瑞。
“你爸呢?”
他问。
“睡觉。”
瑞瑞说。
“又睡了啊?跟猪一样。”
路浔立即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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