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首“老臣自当全力以赴。”
洛承裕一听御医来了,想要身来让开床边,但跪久了再加上疼痛,站起来一阵眩晕,赶忙扶住床框站稳,让开了地方,回头才看见许念初,洛承裕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有劳了。”
就退下一旁,许念初在张院首的指导下为白静娴施针,不久后,白静娴就醒了,第一句话是“裕儿。”
洛承裕赶忙走至床前,“母妃我在,母妃我在。”
白静娴“莫要和你父王执拗,疼坏了吧。”
洛承裕“孩儿知道了,不疼。”
张院首“王爷,王妃急火攻心,现在施针已经醒了过来,服了药好好休息就没事了,只是老臣刚刚粗看了一眼世子的伤怕是不轻。”
洛安平“一会儿给她看看吧,有劳张院首。”
白静娴甚是疲累,叮嘱了洛承裕几句就睡了过去。
许念初忍不住开口道,“你肩上的伤,我给你看看吧。”
洛承裕疏离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
多谢许姑娘为我母妃施针。”
说完转身便走。
许念初站在原地红了眼眶。
出了门,正好跟洛安平和张院首撞上,张院首开口道,“老臣给世子看看伤吧。”
洛承裕“不必了,多谢张院首。”
说完看也不看洛安平就要走。
洛安平“去哪?休要胡闹,快去看伤。”
洛承裕“不劳父王挂心,照顾好母妃。”
头也不回的走了,自己去了马厩牵了凛冬对和乐说到,“不要跟着我,我很烦。”
还是初春,天还未暖,洛承裕连披风都没有,穿着单衫,一身血迹骑着马走了。
暗卫看见这一幕,赶紧回宫报了太后。
洛承裕骑着马走走停停,最后来到了花满楼,看见蝶舞的一瞬间,悲伤的说了句,“洛京这么大,我却哪也去不了。”
身子一歪,倒在了蝶舞怀里。
蝶舞看见洛承裕背上的伤时,头皮发麻,赶紧去让人寻了郎中。
为了不暴露洛承裕的身份,她只能让郎中站在屏风外,郎中说蝶舞做。
洛承裕伤的太重了,只能简单处理了一下,下午的时候洛承裕已经起了高热,蝶舞不知如何是好,任何暴露洛承裕身份的可能她都排除,最后只想到了许念初。
许念初从御医院回家的路上,有人拦住了她的车马,百合上来给了她一张纸条,说是拦车的人说一看便知,纸条上写,“承裕伤重。”
许念初捏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对百合说,“跟着他。”
当车停在花满楼后门的时候,许念初只停留了一下还是迈了进去。
管事领许念初到了门口就退下了,许念初留了百合在门口,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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