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动物,昨天她吃那两只肥兔子的时候可半点愧疚之心也没有,怎么这会儿就这么矫情呢?
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结果晚上她就病倒了,头痛,还发低烧,脑袋沉得给砖头似的,光听见大家在身边说话,可一个字也听不清。
人生病的时候就容易脆弱,一脆弱就容易胡思乱想容易掉眼泪,晚上周锡君过来看她的时候,她就泪眼婆娑地朝他道歉,“对不起,呜呜,我特别没用,老是拖你们后腿……”
“你别啊,”
周锡君手忙脚乱地劝她,“大家可一点也不怪你,挺担心你是真的。
你别哭啊,再哭我都得跟着一起哭了。”
他是个特别好的男人,又温柔又贴心,还很有责任感,这样的男人,以后不知道会便宜哪家的姑娘去。
一想到这里,王培又酸了一场。
生病可真是不好。
敖游一直陪着她,柔声细语地跟她说话,温温柔柔的样子,又认真地给她喂药,笑着鼓励她,“你好好睡,明儿早上起来就好了。”
尽会骗人,又不是仙药,哪里会这么快。
她扁扁嘴,小声地问:“敖游,我老是吼你,骂你,还打你,你生我的气不?”
敖游不说话,“呜呜”
了两声。
这个小气鬼,他还真生气了!
王培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梦里头那只小鹿又出来的,湿漉漉的无害的大眼睛,一会儿跟敖游的眼睛重合起来,干净纯净的,好像一丛清澈的小溪流。
早上醒来,王培就好了。
精神特别好,一伸手就捏住了敖游的胳膊肉,得意地“哈哈”
笑,“小气鬼,你还真生我气,啊?”
敖游痛得呲牙咧嘴地叫,“王培培,你是不傻吧。
嗷嗷——”
他好不容易挣开王培的禄山之爪,反手过去揪她的耳朵,“你看我不……”
他还没揪到王培就跑远了,朝他得意地笑。
一下子就这么精神了,真好!
两人很快就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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