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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我告诉他“晨姨说我叫柳默静,以后我每年都会来看梅落”……
“我每年都会去看梅落,可惜再也没遇见你。
我依着游怡的画像,派了好多人找你,一直到探子回报桃花堤有个柳二爷,我不敢逼你,只想接近你,慢慢的让你想起我,心甘情愿陪着我。
我想我错了,直到我派去夏侯府贺喜的人回来,说是夏侯府的大少奶奶和游怡一摸一样,我想……我找到了。
”他顿了顿,扬笑看向我无措的模样,“你那时就跟游怡长得一样。
”
同样出生在霜降日,同样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愣着。
有些不愿相信,却越纠越深信不疑,我和游怡……该是流着如出一辙的血,曾经紧紧挨着亲密无间。
只是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会让我们一南一北,截然不同的命运。
“那日在酒馆是我命人下的药,除了这,我对你毫无隐瞒,也当真没有恶意,只是……手段卑劣了些。
”
“何止是卑劣。
”是我最深恶痛绝的伪装,从头至尾将我把玩在手心里,舒出气,我望着他,清澈见底的眼眸有些不安的瞧着我,良久,我才轻笑:“喜欢就一定要这样子去得到吗?”
“难道还要我祝你幸福吗?”
“或许你也可以助我幸福。
”
一来一往间我们谁都不肯落败的对视着,倏忽,他紧眉,有些阴郁却坚定的眼神,咬牙道:“我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因为我深信可以给她更多的幸福!
”
我仰头有些苦涩的笑,是直直渗入心里的苦:“我要的幸福就是不再欺骗,就是放过我,哪怕是在某个角落默默终老一生,都好过现在!
”
“不可能!
”难得见他这般的果断,毫不遮掩。
我噤声,看他颇具深意的望我了眼后,背手离开,无言以对。
只回神,望着墙上的画许久,随后又看向手中少清送上的。
忽而,莞尔一笑,径自伸手取下那幅画,卷起离开。
暗自在心底低哝:柳默静啊柳默静,随波逐流有何不妥,起码不必再费心。
墨黑裤袍,我随手从妆台上挑了根系发的银绳,拢起裤腿扎成灯笼状。
高绾起的清慡发髻露出了我覆盖多日的前额,我侧首,看着手中的泛着银光的剑,曲指轻弹了下,如毒蛇吐信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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