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是我拿的。
我觉得一支唇膏太没有杀伤力了,夏小乔也说要找机会再偷点幼微的贴身物品。
后来我去找她吃饭的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那个耳环,我就顺手牵羊了。
夏小乔计划好了一切,她知道那天船要停靠大连港,所以选在那天动手。
等一切做完后她就下船走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说要给严幼微一点教训,即使不能让她坐牢,也要让她被拘留几天吃几天牢饭才好。
女人就是这样,小鸡肚肠又成不了大事。
明明嘴上说恨她恨得要死,结果浪费了几管血却只是为了让对方被拘留几天。
真是可笑。”
曾子牧一挑眉:“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事情做大。
夏小乔以为这是她和你两个人的计划,共同行动共同得利,最后让严幼微倒个大霉。
但她没有料到,她自己在这场阴谋中也成了受害者。
她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
在她愚蠢地做完那一切后,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她想要布置的不是过是一个假的死亡现场。
但是你,吴楚!
你却想要布置一个真的杀人现场。
你一早就做好了打算,等夏小乔自己弄完这一切后,你就要杀了她,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死人。
你可不打算只让严幼微拘留几天,你的目的是希望她背上杀人的黑锅,被抓去坐牢甚至是判死刑。
你说女人心狠,我看你这个男人的心比女人狠一百倍一万倍吧。”
吴楚被骂得有些心虚,猥琐地缩了缩脖子。
曾子牧的声音听起来冷得像冰:“我问你,你们筹划的这件事情,夏小乔的丈夫聂坤知不知道?”
“他应该不知道。
从头到尾他也没参与过,小乔也说不让他知道。
她说他们上船是为了找你谈一个项目。
对了,你们在船上的事情也是她告诉我的,估计她老公真有项目要找你谈,所以查了你的行踪。”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不敢与曾子牧直视:“我真的没杀夏小乔。
没错,我是有这个打算来着,杀了她才能让严幼微的罪名坐实。
可那天我在休息室的时候正打算动手听,听到门外好像有动静。
我怕有人在偷看就没敢下手。
那个休息室挺偏僻的,我们进去后又锁了门,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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