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的安抚他,轻轻抚他的背:“嘿嘿,别生气,别生气,生气长皱纹,阿姐只是想试试你的反应能力。”
这种说法怎么能骗过我聪明无比的弟弟?虽然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可是自从据说我成了一只米虫的时候,我光是放个屁他都能猜出我三天以内吃过些什么。
言华似乎真的很累了,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沙哑:“阿姐,你真的想重新回来帮忙?”
总算提到点子上了!
我压抑着满心的欢腾,怕他一个看不顺眼又食了言,言华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怕你再出什么事。”
言华说这话的时候,我心中狠狠地感动了,我的弟弟到底是心疼我的,想来上次是因为为了救他让他一直过意不去,他现下不让我插手,只是怕我再受什么伤……我拿出手绢在脸上虚抹了一把,煽情道:“小言子,你放心,姐姐不会再有事,就算有事,姐姐也会像先前那一次一样将你好好护住!”
言华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抖,最后十分不情愿的与我说:“不了……阿姐,我只希望下一次你不要一面抱着我一面叫我快跑,最终你中了招,我扛着你也跑不动了……”
我忽然有一种汗流浃背的感觉,诚然言华说的事实,但是当初她受了伤,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阿娘说过,有些历史就是用来遗忘的。
于是,在节日前夕,我便带着言华,哦不,是言华带着我回到了逍遥庄。
逍遥庄这个名字是阿爹起的,确实是骚包的很,不过这个庄子的主人是我阿爹阿娘,便能多出些飘逸的味道。
这一次,我和言华非但没有吃闭门羹,反倒回来的特别是时候,因为不仅阿爹阿娘都在,我的师叔师伯们都在。
阿爹阿娘说,他们那时候无论跳舞的还是练体操的,总是三五成群拉帮结伙的,自然少不得些兄弟姐妹,我和言华这一身本领自然也有不少是从师叔师伯那里三拜九叩学来的,照阿爹阿娘的说法,会跳舞的都是会两下子的,跟着学了没错。
一进门,便是一桌马吊的排场。
阿爹坐在面对我们进来的位置,见了我们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摸回一张牌,顿时一脸喜色,正要放回去,却闻得阿娘一声轻咳,阿爹似乎是略显痛苦的闭了闭眼,随后打出了那张牌,阿娘顿时眉开眼笑:“胡!”
我和言华对望一眼,讪讪的笑了笑。
阿娘这才看见我们,兴许是将将赢了牌,对着我们也分外热情一些:“哟,你们今儿个也回了!
回得好回得好啊!”
素素这丫头到底明白这个家谁才是主心骨,一见着我阿娘便谄媚的上去“夫人夫人”
叫的忒亲热,又是捏肩又是捶腿。
要说对我们关注更多的,反而是白景师叔和彦青师伯,至少我们俩大半的功夫都是出自他们。
所以白景师叔一看见我就上来就我的脸:“哟哟,这球儿是越发圆润了。”
我就知道白景师叔是个老不休,总爱把秋儿秋儿叫成球儿球儿!
倘若我能如言华那般冷着一张脸,长辈见到了,大致也会像彦青师伯那般,拍拍肩膀,模模糊糊的赞两句:“唔,不错,越发由你爹爹当年的神韵了。”
阿娘捶捶肩膀说要去做饭,爹爹便已经挽了她的腰带着她一起去厨房,我和言华被师叔师伯带到了院子里。
一如既往的,师叔师伯要分别探探我们的功夫。
白景师叔擅长轻功,而彦青师伯擅长的是擒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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