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被老师请家长,虽然每次事情不大,去的也都是家里的保姆。
这种情况是他跟向亦乘回国后才好些的,起码已经很久没见到她身上再带这些伤了。
所以可想而知,他在酒吧里接到电话时有多怒不可遏,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当年就不该放过他。
“应该没什么事。”
乌荑顺着他的话小心翼翼把扭伤的脚放下地,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痛楚从肿胀的脚腕瞬间上升,忍不住拧眉。
“还嘴硬,没什么事这几个字天天挂嘴边是吧。”
秦原恨铁不成钢,逮着她就是一顿数落,眉头从刚才起就没松开过,“还有你这胳膊,擦伤也是没事?等下感染发炎了有你哭的。”
乌荑:“......又不是小孩子。”
以前年纪小情有可原,但再过两年她就要跟舅舅一样的岁数了。
秦原还想说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站在一旁旁观着的谢珒风弱弱举手打断:“那个,哥,要不我陪她去吧?”
“你?”
秦原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谢珒风:“......”
乌荑轻咳一声:“他刚帮了我。”
“哦,”
秦原应了声,然后果断拒绝,“不行,你俩我都不放心。”
“真没事,”
乌荑强调,“等下到了医院我会给你发消息的,我有分寸。”
谢珒风在一旁附和点头。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都快把秦原说不会了,无奈之下只好各退一步妥协,他让乌荑再三保证到医院后要给自己发消息,还警告性地对谢珒风恶魔低语说,要是敢打坏主意就扣光他这个月的工资。
然后不情不愿地把自己车的钥匙扔给了谢珒风。
车平缓地行驶在夜间的公路上,躲过了碎碎念的乌荑轻松不少,将车窗摇下,靠在那里吹风。
车内安静的氛围两秒后被谢珒风主动打破,他平视前方搭话:“秦哥对你挺好的。”
乌荑嗯了声,有些奇怪:“你比我还小,怎么喊哥?”
“哦,”
他耸了耸肩,“他说这样喊显得他年轻点。”
“......”
乌荑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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