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回信的是女同学丹丹,高中时她总往我的课桌里塞纸条。
她说收到我的信好高兴,自从高中毕业后就没有了联系,她也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她在信中还介绍了自己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最后她说有时间会来看看我。
能与同学通信聊聊天,回忆一下校园时光,我的心情很舒畅。
生活的调色板需要点缀和渲染,使之绚丽多彩、赏心悦目,不然索然无味、令人窒息。
郭师傅并没有因为前面发生的事对我耿耿于怀,相反在一段时间后,减少了我晚上的值机次数,留多点时间给我进行专业学习和自考复习,有时甚至还主动教我一些影像编辑的“土方法”
。
刘站长对我的关照更是实际,他在集中会议上提议给我加一点工资,获得集体通过。
好消息接踵而至,十月份去县城参加了自考科目的考试后,顺便去看望何老师。
何老师告诉我,我们县即将撤县建市,改名为桃阳市,属省直管市。
他还透露说,因应城市发展的需要,县电台在筹备中波台开播(比调频台发射范围更大),人员编制会有所增加,他已向台长提出申请转岗为编辑。
如果获得批准,会推荐我来接替男播音员岗位,他让我也找找关系做做台里的工作,一起努力达成目标。
我与何老师虽然没有举行过正式的拜师仪式,但何老师一直担当着师父的角色,对我的专业技能进行指导。
他在有意培养和提携我成为他的岗位接班人,这对我来说,又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可是有了机遇,并不代表我能理所当然,毫无悬念地走上县电台的播音员岗位,因为何老师只能对我的播音水平作出评价意见,至于我能否正式调入县电台?需要台领导的最终表态。
怎么办呢?这又成了压在我心底的一块石头。
为理顺撤县建市后的行政隶属关系,县里各部门纷纷下到乡镇,指导各自所辖范围内的机构和单位,今后与上级部门的工作衔接事项,大哥也因此出差到了通镇中药厂,但晚上吃饭时他喝醉了,在镇招待所里休息。
这个消息是中药厂财务科李科长特地来站里告诉我的,他问我能否过去照料一下?碰巧当晚是郭师傅值机,我因担心大哥的身体,无暇与李科长过多客套,匆匆去了镇招待所。
找到房间推开门,一阵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大哥吐了,我找来拖把和水桶把房间收拾干净,凉上一杯茶水,等着大哥醒来。
醉酒吐了醒得快,大哥起床后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水,问我怎么来了?我说李科长告诉我的。
他说今天就是被李科长灌醉的。
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就不知道少喝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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