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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我真是听不懂,她越说越玄乎。
望月摇头。
“说胭脂小姐你不懂,你入世太浅,心智又太淳朴,你不懂人心,不懂人间的情爱。”
我哑然失笑。
我是一条蛇,又不是人,懂那些做什么?
她扒拉在窗口,两只黄豆眼粘上去,看的出神,流连忘返。
我用尾巴轻轻推她,喜欢就上呗。
她扭捏,作态。
说女儿家怎么能那么孟浪。
拜托,你是黄鳝,不是女儿。
她才不理,依然作姿作态。
但眼神却冒火,勾魂,□横流,蠢蠢欲动。
里面男人一本正经,绷着脸,时而皱眉时而思量,做大事。
更声阵阵,夜已深,韶华愁短,飞逝。
他伸个懒腰,起身,要走。
望月急了,呲溜滑过去,不想,震动了瓦片。
碎,咔叽一声。
她都来不及叫喊,就掉进去。
我都来不及施法,眼睁睁看她掉。
但是。
好一条黄鳝精,只见她临危不惧,在半空就念咒施法变幻,到落地,已化成人形。
薄纱蔽体,乌发长过脚踝,纤细的女体轻盈,但到底也是一份重量,吧唧,落地,一声响。
“谁?”
那男人喝一声,转身,目光凛凛。
哇,好吓人。
看到地上那横陈的玉体,一怔,却不动。
望月幽幽抬起头,那一头乌发披散在身后,仰起芙蓉面,睁开葡萄眼,轻启樱桃嘴。
“是我。”
“是你!”
他双眼一亮,神情迷离。
是谁?
他三步并两步,一把将她扶起,握住她剥皮莲藕似的手臂。
望月脚绵身软,嘤咛一声倚靠过去。
他神色微微错愕,但手一动,搂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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