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静的时刻人却特别精神,仿佛脑子里的思绪都清晰得能看见纹路。
我向来没有半夜醒来的习惯,偶尔碰到这情况,就会特别想念宋嘉平。
那个我深爱的小伙儿,我已两年半没见过他了。
第一次遇见他那会儿我刚念大二。
周末跟寝室一姐儿们去爬灵山,刚到半山腰天就开始下大雨,我跟宋越手牵手一个劲儿地往树底下跑,结果我新买的韩版粉红平底鞋因泥水的冲刷,软底子被生生开了口子,每走一步鞋后跟就开一下口子,十分难看。
宋越无限惆怅地问我:“言言,咱该咋办啊?”
刚说完眼前就出现一穿军装的男孩儿,他背了一个迷彩大包,雨水顺着帽檐往下落水。
那么狼狈的场景他却十分从容,雨水淋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就半眯着眼问我们从哪儿来、干什么的。
宋越跟她道了一番,他一挥手就说:“跟我走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们再站下去非重感冒不可。”
后来才知道他是军校的学生,那次上山是实训课程。
熟了后我就糗他:“你运气可真好,偏偏就赶上下雨了。”
他告我其实那是学校专为他们挑的“好日子”
,所谓训练就得经历风吹雨打。
宋嘉平很优秀,那会儿还未毕业就被学校选中预备进精英班,他们班儿的人可全是单独进行这种野外实训,那天我和宋越在山上遇见他,他就正上着一个人的实训课。
下山的路上我一直为脚下的新鞋堵得慌,他后来问我怎么了,我就盯着双泥脚说:“不带这么倒霉的吧!
这鞋可花了我整整四十大洋!
这才第一次穿呢,就这么夭折了!”
宋越一个劲儿扯我衣角,可能是觉得在恩人跟前提大洋这个词儿太俗。
可人宋嘉平却笑得合不拢嘴,还替我纠正:“这应该不是夭折吧,顶多算个寿终正寝。”
我拿泥脚踹他迷彩裤腿儿,他也不躲闪只是笑,莫名地就那样熟起来。
后来宋越就常说我:“咱言言凭着一双破鞋就把人军哥哥给拿下了。”
这话可说得真是充满歧义,不知名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那啥人呢。
我在暴力解决了宋越后也觉得奇妙,明明爬山来着,我干啥鬼使神差要穿那么淑女的鞋啊,不过若是没有那一遭,可能也就没后来的事儿了。
想想也觉着十分开心。
“在想什麽。”
陈万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急速收回思绪转头看着他说:“忽然醒了,睡不着。”
他赤*裸胸膛坐在床上,只幽幽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被他盯得悻悻的不知道是就这麽站这儿妥当还是过去的好。
陈万钧从上至下将我细细打量,那眼神就像我是砧板上的猪肉而他是那精挑细选的买主一样。
我十分不自在地也将自己打量一遍,这才惊觉自个儿□的肉*体只穿了他那件儿衬衣,最上面儿两颗扣子还敞开着,衬衣下摆就齐大腿那儿。
我顿觉有点儿局促又有点儿尴尬,脚指头因紧张而往里蜷了蜷。
忽闻他极大一声喘息,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下床将我打横抱回床上,重新压着我的时候还低声说:“你勾引我。”
我丫抽他嘴巴子!
不承认自个儿是那啥啥狂反赖我身上了。
等他再此为所欲为之后我已筋疲力尽了,他却精神头儿越来越好,点了支烟倚着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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