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剑与她皆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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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玉骨哨响

如眼下这般棘手状况,宁玦已经应对过两次。

不同的是,上一次她昏昏晕晕,是完全无意识的,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只要他守口如瓶,便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两人继续相处自然。

然而当下,她思绪清晰,如果当真做了,待药效过去,彻底平复后,她会将所有经历画面全部记在脑中,两人共同拥有一段这样的回忆,以后如何共处……她会不会着急想逃?

宁玦当然愿意帮她纾缓,可又因顾虑而迟疑,不知该如何做,做到哪一步。

白婳掉下涟涟眼泪,像一条躺在平底锅里煎熬忍受炙烤的鱼,辗转反侧,呼吸都成困难。

她双腿并拢,好像夹住了救命稻草,感受着那一点点的掌心慰藉,望向宁玦,眼底一片湿漉,唇瓣张阖,好像在低喃着什么。

宁玦俯身凑近,想把话音听清。

白婳深吸一口气,一边作邀请情状,一边与他讨价还价:“我,我想看公子的剑式……公子说过的,若我们有过同床同寝的亲密,我便算自己人,可以看你师门秘传的隐秘剑招。

公子今日若帮我一次,也请一并慷慨允了我的心愿吧。”

宁玦眯眯眼,只觉一盆冷水迎头泼了下来。

他并非厌烦她对自己的算计,那些都无所谓,只是想到此刻两人面对着面,距离那么近,而她却一心琢磨着拿到剑式后的遁逃之法,心又隔得那么远,难免烦郁。

白婳讨好地蹭了蹭他掌心,宁玦想要报复,冷哼了声,手下用了力,很重地捻了她一下。

腰身瞬间软了,扭不动了,惶惶无措地看向宁玦,脚趾都微蜷起来。

宁玦语气不好:“谁要与你同床同寝?”

闻言,白婳一怔,嘴唇抿住,脸色讪然。

原来公子竟是不愿的……是她自作多情,生了误会,竟以为自己能凭借一身算得不错的皮囊让公子对自己产生兴趣。

然而是她想错,事实却是,即便她主动献身,公子都不愿甚至不屑碰她。

她沮丧收回眸,心觉窘迫,无法再正面与他相视。

但公子的手还在她裙下,时不时撩弄一下,又用拇指捻。

白婳咬住唇,眼眶发红地瞪着他,委屈说:“公子既然矜然不愿,就劳烦离远一些吧,何必假意相帮,趁机做弄人。”

宁玦蹙眉,险些被她气笑。

他沉着目压覆下身,逼近她,反问她:“到底是我不松手,还是某人吃我吃得正欢?”

白婳脸颊早就红透,可当下闻言,还是不忍觉得脸膛再次烧了烧。

她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将宁玦推开,摆脱与他的裙带接触,而后侧过身,背对着他,努力屏气静心,不受外人扰。

可那药丸的药效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凶猛更多。

无论她多么凝神,哪怕刻意去背诵经文都不管用,最后胡思乱想起来,想的全是宁玦。

白婳懊恼至极,心窝里的火越烧越旺,她浑身受炙烤煎熬更甚。

快要无法呼吸时,一双凉凉的大掌覆落在她肩头,随即,他身姿覆过来,存在感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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