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河被吻的晕头转向,“你又冤枉我了。”
他的阿则什么都好,就是好喜欢吃醋啊。
溪河苦恼又甜蜜的想。
“唔,不可以,明天还要上班。”
阿则咬住溪河的喉结,“我替你上。”
他不由分说地进入,很快溪河就没了推拒的力气,湿热的脊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溪河哭了出来。
阿则让他翻了个身,“笨蛋,手掌撑着。”
溪河的胳膊软绵绵的,他可怜的撒娇,“我好累哦,哥哥。”
阿则就把他抱了起来。
溪河笑了,抬起手搂住阿则。
阿则握住溪河的手,习惯性地亲吻他腕上的疤痕,密密麻麻,溪河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阿则问他,“疼吗?”
溪河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摇头,“不疼,觉得温暖。”
阿则惩罚的更用力了。
溪河只好哭泣着改了口,“我要活着和你永远在一起,等我老了,寿终正寝了,我们再一起投胎去下辈子。”
阿则这才满意,温柔起来,但还是叫着笨蛋小溪。
他身上的金纹封印已经消失,但溪河成为了新的压制他恶鬼的禁锢。
无论前世今生,他的小奚,从未想过独活。
幸好,幸好,他们等来了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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