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身世之谜,更关乎她与萧秋折的未来,她哪里静得下心来做其他事,她在门前踱来踱去,时不时向外张望。
莫不是他直接回了亲王府?她终究按捺不住,乘了马车去了亲王府。
谁知到了兰风居,依旧不见萧秋折踪影。
正当她欲回晚府时,却被太妃拦住了去路。
“晚青妤。”
太妃冷冷唤道,“随我到院里说话。”
晚青妤心头一紧,只得跟着太妃进了院子。
进了屋,太妃端坐在主位上,审视着她。
屋内一阵寂静。
晚青妤没等到太妃问话,福身行了一礼,道:“不知太妃唤我来有何事?”
太妃冷笑一声,凤眸中寒光凛冽:“你倒有脸问我?自己说说这些时日都做了些什么?身为王府儿媳,整日不着家也就罢了,竟还与外人传出那样的闲话,还被付钰书挟持。
你可曾想过,这般行径会给秋折、给王府带来多大的难堪?”
太妃说起此事很是生气。
这段时日晚青妤确实一直住在晚府,又常往外祖母家走动,最后还闹出被付钰书挟持的风波。
亲王府门第显赫,她与萧秋折的婚事本就备受瞩目,若行为不检,确实会给王府抹黑。
“太妃息怒。”
她解释道,“我住在娘家,是与秋折商议好的。
他出征前特意嘱咐我去照料二哥。
您也知道,我二哥伤势沉重,离不得人。
那时母亲又不在京中,二嫂一人操劳,实在支撑不住。
再加上外祖母染了重病,舅舅那边无人照料,我不得已才两头奔波......”
话未说完,太妃已冷笑着打断她:“这些就是你的借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顾念娘家人本也无可厚非,可哪有像你这般整日不着家的?”
太妃猛地一拍案几:“更别提你与付家那档子事,如今满京城都在议论,你被付钰书挟持一夜,可知外人会如何编排?付家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心里没数吗?”
太妃越说越气:“还有,你从山上回来这么久,与秋折同住一个屋檐下,为何至今腹中毫无动静?先前我不是再三叮嘱过,让你们尽早要个孩子吗?结果呢?”
她的目光扫过晚青妤平坦的小腹:“怀不上也就罢了。
中间秋折被皇家打压,发配边关,你心里应当清楚,若不是为了你,若不是与那付钰书在宫中大打出手,他何至于被皇家发落?”
“别以为你们那些事能瞒得过我。
太后为了帮衬付家,逼你们签和离书,你倒好,直接把和离书签了,而秋折抗旨不签,你们可知这有多危险?成婚这么多年,你与付家纠缠不清闹到太后跟前,太后竟为了个外人逼你们和离,这等荒唐事,传出去让秋折颜面何存?”
晚青妤没想到连和离书一事太妃都已知晓。
她低垂着头,长睫微微颤动。
太妃说的句句属实,萧秋折这些时日所受的磨难,桩桩件件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她无从辩驳,只能沉默。
太妃见她不做声,更是恼怒:“那你现在又是何意?打算永远不回亲王府了是不是?让你们生个孩子生不出来,惹出这许多
是非,你还想怎样?莫非真要永远不再进我亲王府的大门?”
太妃字字诛心,晚青妤只觉得胸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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