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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刀,想不想发点小财?”
赵宏伟突然问道。
“是不是,二哥,这可全得靠你,你指那我打那?”
赵三刀一下子来了精神。
“来我告诉你……”
赵三刀把耳朵凑上去,赵宏伟嘀咕了半天,这赵三刀恍然大悟!
“好办法!”
赵三刀高兴地竖着大拇指说道。
“这可大哥交办的,你可给办好喽!”
,赵宏伟说道。
“二哥,放心吧,这点小事我还办不好……不过二哥你这招够阴啊,陈大拿要知道,非他娘气个半死!”
两人随即就是哈哈大笑!
……
其实赵三刀还是高看了拴马村,不到十天的时间拴马煤矿就告急了,一天一千吨的出货量,如果零散货能走着倒也不显什么,这堆了一周就有得看了,不但是填满了山坳,还一直延伸到了路边,如果再撑几天,就要堆着进村了,那两副矿长眼看着着急,一天四五个电话催。
陈大拿几天前却出个馊主意,唆导着张猛跟着这帮拦车的干一仗,谁知这刘宝刚带了三十多号人在路上转悠了几天,愣是找不着正主,找不着就赔大发了,还得给这帮人管吃管喝。
几天下来,张东猛、刘宝刚急得跟没头苍蝇一般,浑身力气没地儿使!
一看那堆积如山的煤就头疼。
刘宝刚干脆自个跑回了凤城。
到了第十天上,这村里却是来了几辆车,挂着豫字的牌照,看样子是外地的车。
那张东猛如见了亲哥哥一般,把几个司机请到办公室,那司机们却是大开口,直接要四百块钱一吨拉原煤。
那张东猛一听,足足比市场价低了差不多二百多块,一瞪眼就急了,骂道:“我操,你们他妈的是不是穷疯了,现在煤价多少你们能不知道?”
那司机一个领头样的说道:“俺们大老远冒着被砸车的风险来拉煤,你总得给俺们点补偿吧!
再说,你们这煤堆着也是堆着……”
“妈的!
……”
那张东猛一听就上火,不过一想起煤矿的困境,还真不敢把这几个拉煤的赶走,一脸苦相马上又转口说到:“得得得,兄弟们有话好话,我得请示下老板!”
说着就赶忙打电话请示陈大拿,这事还真做不了主。
那陈大拿一听也先是上火,不过一想当下也实在是没办法,恨恨地说了一句:“让他们拉!
妈的,这帮煤耗子,那里有空就往那里钻,也不怕撑死他们!”
没办法,好容易来了几辆车,这货不出还真没办法。
那些河南的司机的高高兴兴地满载而归,那能拉二十吨的康明斯加上高马槽,足足超载了一半,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出了拴马,直看得背后的张东猛吐口水,骂了一句:妈的,拉这么多,翻了车压死你们。
不过出乎陈大拿一伙意料的是,不到一个小时,那几辆拉煤的车却出现了赵三刀的煤场里,哗哗拉拉煤灰满天的开始卸货了,那赵三刀一脸笑意,指挥着一帮子开机选煤。
这原煤一般经过洗选以后才能升值,一般做法是先过筛,大块炭卖大炭,这是化工原料的首远,当下价格八百多一吨;中块粒度是一个价,治金行业专用,差不多能卖到700多块;剩下就是沫煤了,一过水就是沫煤价,也能卖到小300多一吨;而后水中再沉淀下来的就是煤泥,那是做生活煤球的原料,价格最低,出场价也到了60多块,还是含水分的。
当然赵三刀的场子里不会这么老实,沫煤和粒度煤里却是要掺进差不多百分之二十的矸石。
什么是矸石,是开采原煤的时候,含有一种成煤年度不到的假煤,外形和煤一样,颜色要浅一点,这东西基本和石头差不多。
外行人不细看认不出来,但这矸石却不是煤,根本不能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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