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这……”
厂房负责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只好有些畏缩的问了一句。
陆清河把手里的烟递给他一支,然后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例行公事。”
关门的时间没有持续太长,大概就保持在两三分钟左右,陆清河一支烟刚好抽完,再推开办公室的门时,沈长言就已经站在窗户□□动手指关节了。
王维吉颇怂的抱着头蹲在墙角边。
陆清河问他,“请问您现在能配合警方工作了吗?”
对方连连点头,他说,“能,能能能。”
于是一行人才又在沙发上面对面的坐好。
“离婚过程确实是闹的不太愉快,正常人谁想二婚啊,可她生的是个赔钱货。”
沈长言冷眼望来,王维吉连忙结巴着改口。
“不不不,是她生了个女孩儿,警察同志你们知道的呀,这养女儿有个什么用,正常人谁家不生个儿子,我就和穆朵她妈商量,咱把孩子卖……不是,咱把孩子给送出去,再生个儿子多好。”
“可那个死脑筋她就非是不同意,孩子不送人也就算了,她妈的她连老二都不给我生,这期间还不许老子碰她,你说这婚结着还有什么意思,那我可不就是要把她给一脚踹咯。”
沈长言问,“听说你在婚姻存续关系中有过出轨的行为。”
“我这,我,我就是想找个女人给我生儿子,这家家户户的,要没个儿子,咱们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陆清河说,“您的现任妻子和前任妻子曾经是在金华纺织厂做同事的对吧。”
“对。”
“您出轨之后,现任妻子曾反复骚扰过前任妻子的生活,并且召集社会闲散人员殴打过对方对吗?”
“我这,这可不是我做的啊,这事儿要追责你们也追不到我的头上。”
沈长言靠在沙发旁侧,他悠悠说来一句,“请正面回答警方的问题。”
王维吉将头低下,他承认,“有过。”
陆清河一边往本子上记录,一边问,“原因。”
王维吉说,“要离婚呢,那会儿扯钱的事儿。”
“是你挑唆的吗?还是对方瞒着你私下发生的这种违法行为?”
“我……”
王维吉怯怯的盯了沈长言一眼,他说,“我确实有说过几句坏话,但我绝对没有想让她们两个打架的意思。”
陆清河又问,“后来女方在金华纺织厂待不下去,被迫前往外省打工,也是您和您现任妻子的所做所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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