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言点了根烟躺回自己的藤椅里,他还没来得及放松,陈浩就跟了上来。
对方给他递了份资料说,“沈队,我们在陈爱国的身上又查了点东西出来。”
“是什么?”
他坐直了身子,将烟换到另一只手上才动手来翻这文件。
陈浩说,“上回沈队您不是怀疑,陈爱国从村镇上搬到市区,是哪里来的余钱能够直接在这边买房落户的吗?”
“嗯。”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到的资料,胡同口十八条巷弄里的居民楼,全都是由市政府第一批外包建筑单位修建的民用住房,而陈爱国入住是在建房后的第三年,由于原房东工作调动的原因所以出售的二手房。”
“当年出售和买卖二手房需要什么资料?”
“出售和买卖二手房屋的资料要求不多,有钱和户口这些东西就行,只是陈爱国当年把自己的户口从村镇迁往市区的时候,曾在工作单位一栏填上了恒河钢厂的名字。”
听到这里时,沈长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干脆把手里的资料给合上,然后认真听陈浩说。
“而且我们还查到这个陈爱国,当初留在公安局的备案资料上也明确填写了自己的工作单位就是恒河钢厂,并且我们还找到了陈爱国当年手动提交的,一张由厂区内部管理出示的加盖了公章的工作证明。”
“这个证明是什么时候开出来的?”
“28年前。”
陈浩说,“当然我们现在拿着28年前的东西去找恒河钢厂问话,他们也多半不会承认这个事情,要不就是借口说管理层清换过一次,之前的事情他们之后的人并不知情。”
“但是至少在这一层,我们可以把陈爱国的案子,菜市场口妇女被害的案子,以及三岁女童朵朵被奸杀的案子,都和恒河钢厂划上联系。”
马跃话到一半,又被刚进办公室门的陈璐给出声打断。
“那可不一定哦。”
众人抬眼看去,陈璐手里也拿着一份刚刚写好的口供记录,她才从市人民医院里回来。
陈浩问,“什么不一定。”
陈璐走来的时候,同样把手里的东西也放到了沈长言的办公桌上,她说,“你们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们刚刚总结的不对,只是可能又有多一桩的案子会一并和恒河钢厂划在一起了。”
沈长言没说话,他默默的伸手拿过桌面上的笔记本来摊到手心翻开。
陈璐还在说,“我今天原本是去替被殴妇女办理出院手续,顺便例行公事将本案做最后一次陈词记录,根据沈队前期提供的资料和素材,所以我今天特意问了该名妇女与打人少年之间的关系,以及她为什么一口咬定自己失踪的女儿一定是与这位少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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