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鹿爷爷,是我们说错话,惹阿烬生气,他那暴脾气您也知道,当场就甩脸子,捏碎了酒杯就这样了。”
和平苦哈哈地说道。
盛时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鹿爷爷,伤口看着吓人,其实还好,司哥懂的分寸,还没结婚生子呢,要是手真的废了,估计小……咳咳……小姑娘也不愿意吧。”
众人翻了个白眼,你还不如不开口。
司烬闻言,神情微动,想到她说的那些决绝的话,瞬间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当年他盛怒之下打了她一巴掌,打掉了他们之间仅剩的可能。
晚上他又说了那些混账话,司烬深呼吸,觉得心口钝钝的,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他们之间,为什么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是因为从来就没爱过吧,他自嘲一笑,就算他赔上这只手,她也不会因此爱他。
“我没事,外公,你晚上就住我这里吧,你们两也是,想住就留下来,要上班的就滚回去上班,养足了精神才好继续吵架。”
和平:“我明儿要上班,我先回了,鹿爷爷再见。”
盛时也飞快地说道:“我明儿也要上班,鹿爷爷再见。”
两人逃一般地出了别墅。
盛时看着手上拎来又拎回去的红酒,有些憋屈地说道:“所以我到底是来干嘛的?司哥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和平从口袋里摸出烟,递给他一根,看着夜空,淡淡说道:“智者不入爱河。”
发的桑棉的疯。
*
一夜噩梦连连,桑棉梦见自己在荒野上奔跑,前有狼后有虎,然后一脚踩空,跌进了深渊里。
醒来时,清晨五点多。
昨夜她回酒店的时候浑浑噩噩,手机上有N条未读消息,验证消息更是99+。
她用冷水洗了洗脸,发现唇角有些肿,脖子上也是一连串噬咬的吻痕,一夜过去反而更明显。
她换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手稿显然是拿不回来了,今天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到会场时,清晨7点多,会场的工作人员已经上班,不仅如此,还增加了不少的安保人员,就连预想中的记者和媒体都没有见到。
桑棉刷卡过安检,进会场,众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她也没在意,没多久就见秦娇也到了。
秦娇坐到她身侧,压低声音义愤填膺地说道:“棉棉,你知道现在事件发酵的有多离谱吗?太过分了。
你那博导虚伪透顶,还有你那个师兄,标准的绿茶男,恶心坏了,昨晚他进了好几个学术群,说要给博导找回公道,说你偷了整个科研组的成果,还发了长博文散布谣言内涵你,什么库里南、什么顶流,我天,要不是我知道你的为人,还真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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