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宜起身,点了一根烟,许久,露出一个笑容:“既然想合作,那就先拿出点诚意,司烬身上有一串佛珠,是他母亲的遗物,是老爷子亲自求来的,请的高僧开光,虽然不算值钱,但是司烬从小戴着不离身,你要是能弄来,我们在谈后面的合作。
若是……”
后面的话,方静宜没说,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要是桑棉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那这枚棋子就该被舍弃,发挥它最后的一点价值了。
到时候桑棉被怪她心狠,是她自己不争气。
“好。”
桑棉想起他身上常年似有若无的冷檀香气,隐约记得看到过,只是没有多想,是他母亲的遗物吗?
方静宜可真敢想,一出口就要人心底最深的念想。
桑棉挂了电话,丢了手机,起身去敲隔壁的套间。
司烬定了两个相邻的套间,她站在门外,被酒店的冷气吹的浑身发颤。
门打开,司烬穿着睡袍,在擦着头发,看见她时目光一深,伸手将她拉进来,抵在门后,声音暗哑:“头发都没吹,就跑来。”
他低低一笑,用大毛巾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有点痒,等会就自己干了。”
桑棉笑着躲开。
司烬见她半眯着眼睛,唇角是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呼吸粗重,低头吻下去。
毛巾掉落在地上,桑棉眼睫轻颤,闭上眼睛,感觉炙热的吻落在脸上,唇间,一路向下,危险地延伸。
她仰起脖子,浑身轻颤,伸手抱住他强有力的腰身。
“桑棉。”
司烬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艰难地抬头,推开她,“我们还是等……”
他现在能给她的有限。
桑棉眼底几度光芒幻灭,陌生的欢愉感犹如潮水将她淹没,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眼下的小泪痣:“不要。”
司烬浑身一震,险些失手勒断她细软的腰身,理智的弦骤然崩断,将她抱起,炙热的唇一路向下。
室内昏暗,海水拍打着沙滩,月光静静地洒进来。
司烬看着她潮湿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雪肤黑发,犹如海中魅人的女妖,汗水从额头滴落,用尽最后的理智,哑声问道:“真的可以?”
“你是不是不行?”
桑棉被他吻的浑身酥软,伸手拽住他的浴袍。
司烬目光陡然深的不像话。
一个小时之后,他俯身吻住她哭的有些红肿的眼角,餍足地笑道:“姐姐,不要轻易说男人不行,会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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