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哦了声,兴致缺缺地吃饭。
下午,寒龄把外套穿上了。
这衣服她穿的实在是不自在,露着一截腰,怎么都不舒服。
庄棋经过桌边的时候,无意瞥了她一眼,“哎?怎么了?冷啊?”
寒龄笑笑,“有一点。”
“很冷吗?要不把空调给你开开?”
“不用,”
寒龄说,“穿件外套就可以。”
“行,那你冷跟我说哈。”
“嗯,谢谢。”
*
另一边,下午三点,陈郁宽睡醒,他先是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之后又眯了会儿,然后才起床。
趿着拖鞋去客厅,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之后拿着水杯回到沙发上。
他仰头,后背靠上沙发,脑袋枕在上面。
陈郁宽意识还不算太清醒,他还在断断续续回忆着刚才做的梦。
做梦不奇怪,但就是梦到的人有些奇怪。
他梦到了寒龄。
梦到她穿着今天的衣服,站在他面前问他好不好看。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儿,可陈郁宽就觉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会突然梦到她,难不成是白天看太久了?
想到这儿,陈郁宽又在内心检讨自己。
不应该,实在不应该。
那就是个小姑娘,还没成年。
可检讨完,转念一想,他又开始安慰自己。
正常么?
正常啊。
正常人不都喜欢看美女么。
寒龄算美女吧。
算啊!
那不就得了!
这么一想,心里的罪孽感减轻些。
可又一想。
不对啊。
那不是一般美女啊。
那小丫头还没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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