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找不到病房,他打电话给寒龄问她在几层。
寒龄简单说了一下。
陈郁宽昨晚睡的沙发有点短,他整个人蜷着,早上起来感觉脖子有点酸。
他揉了下脖子,问:“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都可以。”
寒龄把手机放到一边,“昨晚睡的好么?”
“凑合吧,”
陈郁宽说,“沙发太小了,装不下我。”
“对了,你体温量了没有?”
“还没有。”
“赶紧量一下,”
说着,陈郁宽抬手贴了贴她的额头,“不怎么烫,应该是退烧了。”
“我下楼给你买早餐了,真没想吃的?”
寒龄心里暖烘烘的,她仰头看着他,笑意潋滟,“你买的我都喜欢吃。”
陈郁宽笑了声,敲了下她脑门,“大早上嘴就这么甜,吃蜂蜜了?”
寒龄笑了笑,说:“我爸一会要过来。”
陈郁宽嗯了声,“那我在是不是不方便,我先回去?”
“不要,你别走。”
“干嘛?”
陈郁宽笑着打趣,“舍不得我啊?”
寒龄闷闷的“嗯”
了声。
“那你爸一会儿来我怎么介绍自己?”
陈郁宽说,“说是护工?”
说完,他啧一声,“太假了吧,哪儿有这么帅的护工啊。”
“......”
寒龄小声吐槽:“真自恋。”
陈郁宽一计眼神飞过来,眯眯眼,“你说什么?”
“没什么,”
寒龄一脸镇定,“我说你真帅。”
“好了,不闹了,”
陈郁宽说,“买早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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