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本想回句好,可转头一想,他如果真去睡了,自己不又要大半天见不到,那这身衣服不白穿了么。
她把“好”
字删掉,回复:[我马上到了。
]
陈郁宽:[嗯,睡了。
]
怕他下一秒就闭眼,寒龄回:[等等!
]
陈郁宽:[嗯?]
她急忙想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有事说。
]
陈郁宽:[说吧。
]
寒龄:[当面说,我马上到。
]
陈郁宽:[行。
]
陈郁宽:[等你。
]
看着最后这“等你”
两个字,寒龄没由来的感觉心头一阵热。
车到站后,寒龄飞速下车,正好与冷风撞了个满怀。
她裹紧外套,在风中狂奔。
平时三分钟的路这次用了不到一分钟。
到了门口,寒龄停住脚,大口喘着气。
缓了半分钟,她抬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拿在手里,之后用手机照着理了理头发,又涂了遍唇膏。
做完这些,寒龄深呼一口气,抬脚迈上了台阶。
......
酒吧里,陈郁宽正一脸困恹地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玩手机。
对面的庄棋给他了杯冰水,“醒醒神。”
陈郁宽从手机里抬眼,一双眼睛因熬夜缘故显得有些无神,他小口抿了口,说:“一会儿就睡了。”
“干嘛了昨晚上,一副榨干了的样儿。”
“录了个demo。”
“那电视剧的?”
陈郁宽捏着眉心,低声嗯了句。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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