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酒依然是好奇的左顾右盼,但是这回不敢再随便乱碰了。
上一回他动了阿隐的帽子,他可生气了。
展柜上有不少相片,他额头抵在玻璃柜上一张张看过去。
“阿隐!
你的果照!
!”
路酒突然惊呼。
路隐自认没有那种恶趣味会拍那种照片,但是上前一看——还真是果照。
照片上的婴儿一派安详地躺在一个水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目测年龄只有一个月。
“阿隐,你小时候好可爱啊,哈哈哈,肉肉的!”
他一边看一边评论,突然指着一张路隐抱着兔子的照片:“那只兔子好像我啊!
要是那只兔子是我就好了!
那我就能早点认识阿隐了!”
那是路隐七岁时去春游的照片,缩小版的路隐怀里抱着一只莹白的兔子冲着镜头微笑。
大家在班游,那兔子莫名地对他亲近,总是悄悄地凑到他旁边来,他摸摸它的耳朵,它就会眯着眼睛贴在他手上,特别可爱,所以后来回到家里,他才决定养只兔子。
听路酒这么无心一说,路隐心里微微一动,觉得那只粘人的兔子和他倒真的很像,“说不定真的是你呢。”
却又听路酒遗憾地说:“我只下过一次山。”
就是兔二哥被炖了的那一次,从那以后他就没见过别的人类了。
路酒继续看下去,发现从那之后,路隐的照片身边大多都有另一个人的影子,是一个长得清秀温和的男孩子,从照片中可以看出,他和路隐很亲密的样子。
“他是谁?”
路酒伸着手指点住照片中的人。
“一个朋友。”
路隐把他指着人的手拍落:“手不要指来指去,不礼貌。”
路酒吃醋地说道:“为什么他老是和你站在一起?他是不是喜欢你?”
他发现从初中之后的照片,男孩的身影就不见了,路酒想起了八点档的剧情......愣愣地说:“......他死了?”
路隐在他后脑勺上糊了一巴掌:“出国了而已,别胡思乱想。”
但他总还是觉得心里有一个疙瘩,烙得他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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