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查问当时的八名读卷官,看看是否有一位名叫贺文山的书生。
是否看见过一面画有烧鸡烤鹅的卷子。
那才是宫编修的卷子。”
翻墨看了看雪樽,笑呵呵的从袖中拿出一张卷子。
“这偷梁换柱,瞒天过海的技能。
无人能出礼部尚书之右。”
他方才出去顺便偷了这卷子,为的就是让宫家父子没好果子吃。
宫宝赫和宫长术皆怒目圆睁,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狡辩。
吓得汗湿衣襟。
王公公接过那卷子递给皇上,皇上看了看不由拢眉,声音尖锐狠厉。
“这署名,按字迹的的确确是宫编修的字迹……”
他默了片刻骤然捧腹大笑。
“这烧鸡烤鹅画的倒栩栩如生,或许宫编修不该做编修,应当做朕的宫廷画师……”
宫宝赫到底没有他父亲老辣毒到,见皇上阴阳怪气羞辱他,立马“噗通”
跪地上,苦苦哀求狡辩。
“皇上,臣没有,臣没有……”
宫宝赫还是一如既往,只要紧张生气就只会重复一句话,一直重复,说不到重点。
皇上见他如此,心下了然,冷冷的面无表情。
宫长术青白着脸,阴秫秫的把矛头直指翻墨。
“皇上,此人满口胡言,这卷面本应收在宫中,他怎可得到,可见此人居心叵测,满口垢谇谣诼之辞,目的不纯,皇上你万不要相信眼前此人的一面之词啊——”
说着也跪着地上,假意哭泣,肥大的身躯趴在地上像一座即将倾覆的山峦。
翻墨嗤笑一声。
“这卷子的确应该留在宫中,可是你儿子愚蠢,竟将他带出皇宫丢在自己卧房里,是要做纪念?我不过顺手牵羊拿出来玩玩,怎么就居心叵测了?难不成偷梁换柱,暗度陈仓不是你干的吗?”
宫长术一惊,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宫宝赫。
心道这人一来就捏着这些证据,简直是有备而来,可恶至极。
雪樽这个东西既然找了个这么厉害的人来加害他们父子,真是气煞他了。
皇上把那卷试卷丢金砖地板上,绣着龙纹的明黄锦靴漫不经心的踩着,慢吞吞的问宫宝赫。
“世局日变,任事需才。
学堂之设,其旨有三,所以陶铸国民,造塑人才,振兴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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