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腥浊抵在舌底,迫得他阵阵欲呕,张易勉强吞下,轻柔含住皇帝手指,细细舔弄。
眼睑一张一翕,泛红眼尾绣出无边春色,偶然睁眼,仍可瞧见潋滟水光,皇帝盯了半晌,心底无名盛怒,猛地掰开他腿,灼烫肉棍再次刺入体内!
“啊!”
张易哪料他来的突然,惊得松口,却被皇帝斥住:“给朕含着!”
说罢身下一通猛捣,那穴刚刚饱受一阵磋磨,哪里承受得住?一身直如飘叶般挂在皇帝身上,上下两处同时听话含住,皇帝见他嘬得紧实,胸中窒闷也畅快泄出,猛插了数十下,也觉体力不济,才稍稍停缓,张易那处正痒得厉害,只想这么被干下去,却觉体内肉刃渐渐颓软下来。
身体明明被填满,心里却愈发空虚,正胡乱想着,却被皇帝瞧在眼底:“卿玉貌花容,哪里谈得上年老色衰?怕是嫌朕年老体衰了罢!”
说罢猛地一入,直接扎到最深,张易倏地睁眼,只觉喉咙亦被刺穿,身上战栗不止,未等皇帝出精自己却又泄了一回,皇帝愣神片刻,那妖精早已灵醒过来,巧笑着将双腿缠上:“臣不必多说,陛下觉得呢?”
皇帝听罢大笑,再不问什么,倾身把他抱入怀里,轻怜密爱起来。
里面浪叫不止,外边已等不急。
前线军情如火,岂容耽搁?院官无法,只得找来值宿的阿合马,其人毕竟为皇帝私奴出身,不必避讳。
那回回在门口等了多时,终是硬头皮闯入,榻上两人仍是颠鸾倒凤,云雨正酣。
阿合马哪敢乱看,可那榻上高高撅起的臀瓣却亮得晃眼,此刻正在承受皇帝的无情插弄。
他捋须暗笑,心中淫亵地想:怕是太子在床上时,也不敌其父威风。
太子呵,毕竟年纪也不轻了……
等了半晌那边才声息稍缓,阿合马见机,将密信递上前:“陛下恕罪,是东边来的密报,奴婢不敢耽搁……”
却被皇帝一手甩在地上,“前方军报该往枢密院里递!
芝麻大的事儿也来烦朕!”
阿合马慌地跪地,不敢瞧榻上二人:“太子虽身兼枢密使,平日厌恶臣下还来不及,奴婢怎敢往太子面前凑!
可、可是……奴婢又去哪里寻得张枢使呢?”
这边委屈无限,皇帝听着只是笑,故意等了半晌,才拍拍身下人:“张枢使自己说说,若误了军机,朕该怎么罚你?”
张易也不怕,敛眉一笑,“陛下好不讲理,教臣一心两用,无暇分身,此番却要怪臣。
陛下若因臣误了国事,臣才真真要以死谢罪。”
一席话说得皇帝心怀舒畅,便轻轻倚靠他身,又瞟了眼阿合马,那厢赶紧将密报递上来,皇帝也不看,随手丢给张易:“念给朕听听。”
阿合马束手候在一侧,也等着知晓信上讯息。
张易此刻正双眼发饧,瞅了好一会才勉强认出:“臣忻都等今已至对马岛,获岛人密报,‘太宰府西六十里,旧有戍军已调出战,宜趁虚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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