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只要我们林家不同意,你就休想!”
林父愤怒道,说完又举了举手中的锄头。
刘旺财有些害怕林父的锄头,后退一步,这才奸笑道:“你们林家租本老爷的两亩良田,今年又是大丰收,交租的时候却少交了许多粮食,如今我要你们还二十两银子,你们又还不起,那就只能我们成为亲家,那银子的事才会一笔勾销。”
刘旺财自以为算盘打得很好,这下林家的小女还不是他的帐中之物,他想到那床笫之事,就色心大起,又眯着那肥胖的小眼睛去看林宛。
江沅上前一步,正好挡住他的视线,冷声怒道:“刘老爷,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粮食可是让你亲自清点过的。”
刘旺财的眼睛顿时被江沅吸了过去,他捏了捏胡须,哼道:“清点过又怎样?本老爷今天去粮仓看粮时,发现都霉变了,这肯定是你们林家以次粮冲好粮。”
他的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开始想,如果能把江沅一并娶了去,而且江沅又有那让葡萄保存新鲜的方法,那可真是美事一桩。
林父见刘旺财不但想占林宛,如今还想打江沅的主意,怒道:“我家交的粮食肯定是最好的,刘旺财,你他娘的不要欺人太甚,等大山把村长请来了,让村长评评理。”
“村长?村长还不是得租我家的田。”
刘旺财轻蔑道,“而且本老爷欺的就是你林家,谁人不知道你们林家不但穷得叮当响,而且连儿子都没有一个,有也是一个傻子。”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疼,顿时向后趔趄两步,刚想开口咒骂就疼得弯下了腰,待抬头时,捶他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刘旺财的满脸横肉抖了抖,明明十分惊慌,却强自镇定道:“谁?给本老爷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
而捶了人的林空早已跑到江沅面前,委屈道:“娘子,空儿不是傻子。”
“那你就证明给大家看。”
江沅说完又附到林空耳边小声道:“一会儿你只管照着他的肚子打,只要别出了人命,就随你玩。”
林空的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转瞬又朝刘旺财溜了过去。
刘旺财的轿夫和家丁见情况不对,捏着拳头就上前,却连林空的身都近不了,而刘旺财却被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腹部,直接疼在地上哭爹叫娘。
林空每一次都打在刘旺财肚子上的肥肉上,她怕他不够痛,又打得狠了些,刘旺财没一会儿就被打得在地上喘气。
江沅上前道:“刘老爷,粮食有没有误你心里清楚,我们林家不是好欺负的。”
刘旺财粗喘着气,身上的喜服沾满了泥土,他完全没想到林家的傻子竟然这么厉害,一边扇自己嘴巴,一边告饶道:“是是是,给的粮食一分不少,是我贪是我贪。”
解决了刘旺财的事,林父林母却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是更加紧张道:“空儿。”
林空高兴道:“娘亲。”
林母摸了摸她还有些红肿的脸,无奈道:“空儿,你们太冲动了。”
江沅看着这一切,就知道林父林母果然是知道林空会武的,只是一直让她瞒着,她也能猜到林父林母是为了替林空掩藏身份,但如今已经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是可忍孰不可忍。
之后家里安宁了很久,对于多出来的钱财,江沅说是带去的东西卖了个好价钱,至于林父林母怀不怀疑,她没有管,总之她既没偷又没抢,这钱是正正经经赚来的。
过完年后,江沅与林父林母商量再次进城的事,她决定去城里经商,如今她想要用原主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她必须要强大自己,而不是在这村里当一辈子农民。
林父林母一开始坚决不同意,士农工商,经商一直是排在末位,就是因为商人投机取巧,一向是一直让人不齿的。
江沅说清现在家里的局势,与其穷着过日子,还不如让她们出去闯一闯,不然这个一个小地主都能够欺负到人头上。
林父林母知道江沅此去城中,卖了不少东西,就知道她并非池中之物。
而林空在这儿除了会受欺负的份,如今还有偌大的危险,林空本不该属于这种穷困地方,他们又护不了林空,这才同意让江沅和林空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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