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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考进了浅京一中,另一个居然跟我同班,而且还是全市第三名。
这两个美少年怎麽可以这麽帅又这麽有才?
特快班在学校的三楼,我的座位靠窗。
当铃声在整个校园彻响时,我就饶有兴趣地透过窗户看着同学们急急忙忙地跑向教学楼。
顷刻之间,寂静一片。
我缓缓打开书,书中的诗句在我的眼中一晃,却晃成了那个男生一闪而过的侧脸。
(小字)
「呃,你喝的那杯……是我刚才喝过的。
」
「我也在听这首歌。
」
「你比jolin唱得更好听。
」
……
(大字)
我随着同学们起立,问「老师好」,然後坐回座位,按着语文老师的要求,朗诵张先的《更漏子》:
「星斗稀,钟鼓歇。
帘外晓莺残月。
兰露重,柳风斜。
满庭皆落花。
虚阁上,倚阑望。
还似去年惆怅。
春欲暮,思无穷。
旧欢如梦中。
……」
读着读着,我的眼睛慢慢瞥向了窗外金色的阳光,又记起了他摘下耳机时的微笑,还有地铁玻璃窗上映着的他模糊的脸。
他现在应该也在上课吧!
特快班学生的压力比较大,开学第一天,其他班的同学都是领完课本就自由活动,可我们班就惨了。
作为这个学校里所谓的「精英」,我们拿到课本之後,就开始了第一天的课程。
我们把自己埋在「之乎者也」和「鸦片战争」的海洋里,一边愤慨着英法联军怎麽还不死,一边又愤慨着上课的时间怎麽这麽长,下课的时间为什麽那麽短,而放学的时间为什麽永远都遥遥无期。
下课的时候若离一直在背物理定律和化学公式,我就一边翻着英语书,一边跟快合上的眼皮作斗争。
一天下来的感觉就是,夏天能热死人,上课能困死人,作业能压死人。
放学的时候我跟若离挥手告别,各奔南北两街而去。
我背着沉沉的书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听着歌,一边迷迷糊糊地走进回家的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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