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应道:“不用背,我又不累,还能自己走。
等会大家都看到了。”
只她的手才触到余琅易肩头,余琅易便顺势抓过来,将她兜在了背后。
现在早已看清这女人爱装腔拿调之势,若非菜馆门外那次吵架,他都要叫她给骗了。
以为她真的那般自动自觉与刚强决绝,对他丝毫不在意,随时散随时离。
这会她便说不累,他也要护着她多点。
旁边的夫妻几个见状,纷纷调侃说:“各位男同胞们都学学,这才是做丈夫的楷模,对外能扛事,对内懂心疼妻子,看咱们小余哥做得有多好!”
小刘刘也拍着同队唯一的男生小郑说:“看到了吧,堂堂八尺男儿,轻易不折腰,为着红颜却是可以折一折腰的,难怪你光棍到现在!”
听得唐鹭既不好意思又很想笑,余琅易也特么是个光棍到二十几岁。
谁知道他干嘛对人说是她丈夫呢,这个男人的狭气醋缸子,摸不透。
出嘉峪关,大家用过饭便直接驱车开向敦煌了。
路上近五个小时,到达提前预定的酒店已经夜里很晚。
唐鹭路上趴在车后座睡,后来觉得冷了,盖了件薄毯,余琅易见了便叫她坐回前面,然后枕着他的大腿膝睡了下半程。
就忽然,变得很体贴。
回房间后,他定了两份套餐,唐鹭的是她爱吃的酱烧鸡饭,还特地给她点了杯热腾腾的红糖姜汤。
吃罢饭,唐鹭看他连续开了一整天的车,太累,便关心地让余琅易俯趴下,要给他捏肩膀。
反正他现在也都知道自己喜欢他,爱他,就对他黏糊点、缠绵点儿也没什么,她才不怕。
她的手指纤柔莹润,抚在余琅易硬朗的肩脊上,余琅易感觉身心就像有小虫子在爬。
尤其是那软香的云团,蹭在肩骨上就更甚。
为了出来旅游,从出发前一天晚上到现在,他都忍着没碰唐鹭,生怕她疲累,现在来了例假,就更不可能了。
余琅易便撇开唐鹭的手,想把她掀下来,说:“开两天车有甚可累的,哥在国外特种训练时,一天练的可比这重个十倍二十多倍,光摔坑都不知道摔几下。”
唐鹭偏不,她就是想给他捏,想逗他这副又想又不想的样子。
他鼻梁挺拔,坚毅寸发根根竖,唐鹭侧过身来,柔软的脸颊抵在他颈窝里,抚着他侧脸线条说:“那你说,摔坑是怎么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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