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周朗汇报这件事上更是完全被对方占尽了先机。
作为同部门同板块的同事,陈醺对于石翰的了解也仅限于公事的这么几个月的时间。
平时工作上的直接对话恐怕比和客房销售的对接多不到哪里去。
她只知道这个人大概三十出头,比她稍年长些,已婚已育,平时业绩不算最突出,但也从不拖后腿。
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起来更多。
对于这位同事的为人处事,行事作风,更是知之寥寥。
周朗对于她的茫然反应也算是意料之中。
可他没有这个耐心给陈醺解释清楚前因后果,只言简意赅地告诉她:“这个客人说我们有两位销售经理在跟她分别对接,可两个人给的报价不一样,所以现在很抵触我们的人。
你们核对时间先后也好,还是两个人自己打商量也罢,总之定一个人去重新跟进这个客户。
这一单如果因为其他客观原因签不进来,我可以接受。
但不能是我们盛庭‘价格体系混乱’这样的理由,明白了吗?
这样的标签要是贴上了,传到整个市场里去,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周朗的意思陈醺是明白的。
无非就是两个人撞客户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石翰对一下各自跟客户接触上的时间,谁先就划分给谁。
周总监显然没有功夫来断这种小如牛毛的案子。
她暗叹一口气,出来去找石翰。
好在石翰并没有出去拜访客户。
他就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到陈醺过来找他,还一副很热情的样子,笑着同她打招呼:“嘿陈醺,你回来啦!
来来来,坐过来说!”
陈醺对他的笑感觉说不上来的怪。
却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只好也笑笑,然后拖过一张空椅子在他身边坐下。
她这会没心情多做无谓的客套,只想快点搞清楚状况,于是直抒胸臆:“老板刚找我说明年六月十六那个客人的事,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接到的这个客人的询价吗?”
说着,手里就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把聊天记录翻往最早的日期。
石翰却没有要跟上她做同样的动作的意思。
他先是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又靠到陈醺身边,语气熟稔又亲切地说:“嗨,那个客人啊,我跟你说,搞不好就是个来套价格的,一直问低价,问完了一个还要问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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