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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鹿一般的哀求神情让司空揽月心痛,但是一贯的地位已经注定了他就是侵略性十足的肉食类动物,虽然怜悯猎物,却不可能因此而放过对方。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反正是要和苏东篱耗上一辈子的,哪怕对方这时候会恨自己,但是他还有几十年的岁月来疼惜他照顾他,总有一天,他会亲手将这份恨抹平的。
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苏东篱因为后穴里的胀痛而不争气的掉下眼泪,他恨恨咬着下唇,反而不出声了。
到这个地步,反正是说什么也没用,只由对方那狂乱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既然如此,再哀求除了显得自己格外无能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东篱,别想着你多么恨我,想一想我们之前去苗疆的路上,那些时光中,难道你就没有一刻感觉我是可靠的,美好的吗?在河堤上那一夜,当你蓦然转身看到我时,难道就没有一种我们彼此早就缘定的感觉?」
第七章
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强行顶到了苏东篱内心的最深处,迷惑着他不自禁的就陷在了回忆中。
那个在熙攘人群中蓦然回身的刹那,不可否认的,当时他也泛起了「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的错觉,从来没有想过,会因为看见这个男人找到这个男人而泛起欣喜的情绪,看着他静静立在人群中,仿佛那时候的天地,他便是可以依靠的全部,虽然只有一瞬,但那一瞬,真的是充满了美好的感觉。
刚刚想到这里而已,身后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如同硬生生扯断了所有的神经脉络。
苏东篱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那被异物强行打开入侵的痛,仿佛折断了他的腰身,让他像死鱼般挣扎挺起,却又重重的倒了下去,这样一来,却又使那凶器得以更行深入,带给他另一波难以言喻的痛楚。
脑海中的美好画面消失了,全部身心都被痛楚占据,苏东篱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面上血色迅速褪去,或许是他的样子太凄惨了,让司空揽月不敢妄动的缘故,他感觉到那根东西钻进秘穴后就没有继续活动。
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不是去想什么尊严的问题了,迫在眉睫的是非人的痛苦。
苏东篱恨恨的瞪着司空揽月,嘶嘶抽着气小声道:「你……你这混蛋,不许……不许动,慢慢……慢慢拔出去……对,慢慢的,妈的痛死了,你这活该下地狱的混蛋,啊……」
苏东篱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司空揽月慢慢将凶器撤出,是因为对方良心发现,打算放过自己了,却没料到那巨物眼看就要退到穴口的时候,该死的男人竟然又是一个挺身,将那凶器再次狠狠的钉进了尚未合拢的秘穴中。
「司空揽月,你这个王八蛋,我诅咒你……啊……」苏东篱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耳珠被司空揽月轻轻含在嘴里吸吮着,他敏感的弓起了身子,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珠向全身蔓延,他想抓住司空揽月的肩膀将他摔出去,但双手却只能环住对方的后背做无意义的抓挠动作,软软的力道根本无法给这混蛋男人造成什么损伤。
「还有力气诅咒我,东篱,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要强韧。
」司空揽月吐出苏东篱的耳珠,在他耳边微微的调笑,忽然间嗓音变得低沉嘶哑起来,苏东篱只来得及听见他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
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抱了起来,由躺着的姿势变成和司空揽月面对面,而他,正可耻的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那根火热的凶器,还静静蛰伏在温暖的肠道中伺机而动。
狂暴的侵犯来的毫无征兆,正当苏东篱面红耳赤的想要挣脱开司空揽月的掌握,从凶器上脱离的时候,司空揽月就箍住了他的腰上下运动起来。
这样羞耻的姿势方便了他的巨物一下下撞进苏东篱秘穴的最深处,有滑润的鲜血流出来,滴在床下的白单上,如同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伴着淫靡的「噗嗤噗嗤」湿润水声,明明流血是惨烈的事情,但此时却演变成为最淫荡的工具。
苏东篱受不了这种剧痛,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不忘一边骂,下定决心醒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司空揽月给大卸八块。
他这副精神抖擞斗志旺盛的样子引的司空揽月更加不可自拔,当快感达到极致,射出一道又一道火热的浊液后,他的分身竟然又迅速的挺立涨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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