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元洲看他这幅完全沉浸于情欲的模样,不由灵心俱颤,挺动腰胯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抽插中流出的爱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来,滑落在床褥上,见证着这缱绻缠绵又靡乱的一幕。
燕元洲被柔软热烫的软肉紧贴包裹着,长久以来的妄念终有了发泄。
曾经,玉瓒是他的求而不得,是高山孤松,是妄念嗔痴。
现在,他却能与他水乳交融,肌肤相贴。
这样的认知令他疯狂,他狠狠掐住玉瓒的腰,在上百次顶弄后把精液全部射在了那方秘穴之中。
玉瓒哽咽着承受了这次射精。
他低低啜泣着,声音里有微不可察的脆弱。
被精液充斥的感觉令玉瓒浑身轻颤,内壁舒服得微微痉挛,将体内粗大的性器紧紧绞住。
“骚货,别咬得这么紧。”
燕元洲微用力扇了扇身下人被囊袋拍打得通红的臀瓣,坏心眼地动了动留在玉瓒体内,尚且还未硬起的阴茎。
玉瓒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臀部突然被掌掴,他瑟缩了一下,被凌虐的快感自胸腔油然而生,逐渐盈满全身。
他难堪地把头埋进被褥里:“燕元洲……你为何如此待我?”
“我怎么了?”
燕元洲笑了笑,俯身勾过玉瓒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
那双美丽的凤目此刻盈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长翘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面庞潮红一片,耳垂也偷偷泛着红,唇畔的津液未干。
哪还有第一仙君的清高冷傲,倒像是谁家囚禁起来的脔宠炉鼎。
“玉瓒,”
燕元洲贴着对方滑腻的脸颊,柔声说着,“你知道你这张脸多么欠操吗?”
话落,他再次挺动那重新硬起的肉刃在肉穴里驰骋着,玉瓒一时不防,被深埋体内的粗长性器肏得头颅高昂,长发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垂坠,似在遮掩那声欢愉的喘息吟叫。
燕元洲狠力地冲撞几下,将狰狞的性器捅到最深处,然后猝不及防地撤出,下了床榻。
“嗯——”
玉瓒被突然而至的空虚淹没,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燕元洲没让他难受太久,将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自己,然后握住他莹白纤细的脚腕将人一把拖至床边,臀部堪堪只留了一半在床榻上,另一半悬空着。
燕元洲将玉瓒的双腿折压在他胸上,一边道:“自己抱住,把骚穴露出来让我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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