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及摄政王问完,秦隽便主动答道,“这曲子是我为她谱的,名叫《思竹》她听过的,她知道的。”
曲子奏完,她没有出现。
秦隽起身往湖边望去,果然,她躲在马车上。
宋凌霜也看到了他。
可她知道,他们不该再见了,长痛不如短痛。
她将头侧过,放下了帘子,可还是忍不住恸哭。
她食言了,终究还是让秦隽为情所困了。
秦隽眼睁睁的看着宋凌霜决绝的转头,放下车帘,心中很是难过,他似乎能体会当年无数次拒绝宋凌霜时她的感受了。
秦隽眼中尽是相思难解之意,幽幽叹了口气道,“她还是不愿见我,罢了。”
黄昏时刻,笋笋回到车厢内,看见宋凌霜已经睡了过去,脸上还有些泪痕。
“桃姨,娘亲是做噩梦了吗?”
小桃朝笋笋做了一个“嘘”
的表情,笋笋懂事的点了点头,示意车夫回如意轩。
在如意轩门口,适逢林崇意剿匪归家,见宋凌霜熟睡,他轻轻的将宋凌霜抱在怀中,放到榻上,为她掖好被子。
明日,他要告诉宋凌霜一个喜讯,傅寄月找到了入川花。
她可以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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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睁开眼,林崇意满脸笑意,“三哥的人找到了一支入川花,只是送回兆京还需几日。”
宋凌霜愣了一阵,“此话当真”
然后抱住了林崇意,喜极而泣。
若然如此,她就同秦隽说清楚,讲明白。
等落红之症治好,她就与林崇意做一对真夫妻,一同抚养笋笋长大。
这是她亏欠林崇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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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傍晚,林崇意收到了一张拜帖。
林崇意打开后笑了一下,当即回了帖子,同宋凌霜交代会晚些回家便出门了。
听到霜月驹的特有的嘶声,秦隽便知林崇意前来赴约了。
“秦相。”
林崇意朝他行礼。
秦隽坐着,抬了抬手道,“小林将军不必多礼,这酒我从西境千里迢迢带来的,名叫西风烈,不知小林将军能饮几杯?”
林崇意坐下,挑起剑眉道,“夫人曾同我说过秦相海量,只是道听途说未必可信,秦相是想文斗还是武斗?”
听到夫人二字,秦隽抬眸,眼神略带几分凌厉,用右手无名指和食指将小酒觞碰开,转头喊道,“小二,拿碗来。”
秦隽挑眉道,“文你胜不过我,武我赢不了你,就斗酒量,小林将军可敢?”
林崇意接过小二的碗,倒满了西风烈,“末将先干为敬。”
秦隽也端起了碗,一饮而尽。
已近子时,林崇意还未回如意轩,宋凌霜抬头看了看月色,心下生了些许困惑。
“奇怪,崇意怎的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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