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依旧“咚咚”
的跪在地上给秦隽磕头。
秦隽起身,扶起了小桃,“入川花,我一定带给箐箐,她不会死的,我不会让她死的。”
江成碧提醒秦隽道,“只怕这是个局,而且入川花,只有姜青屏一人知其用法,难保不会还有后招。”
“关乎她的性命,那怕是阎罗殿,我也是要去闯的。”
“老周,去库房,拿那两个蓝色的盒子,备马。”
“陆诚,江姑娘,小桃,你们三位乘我的车撵到如意轩附近,我的车撵旁人不敢随意靠近,我去去就回。”
陆诚有些担心,姜太傅毕竟是他的授业恩师,“斐然。”
“放心,我同他博弈,一次都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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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
秦隽躬身作揖朗声道,“秦隽前来拜会太傅,恳请姜太傅赏脸一见。”
一遍、两遍、三遍。
“贤弟,可要为兄帮你把这木门劈了?”
秦隽摇了摇头,颇为淡定。
太傅的门缓缓的开了,姜府管家居高临下的说道,“太傅说,若是秦左相没想明白那还是不要来了。”
秦隽抬眸,他的眼眸中迸发出一种凌厉的张狂,“劳烦管家同姜太傅说,若是再不应,此门我不会登第二次,太傅知晓,斐然向来言出必践。”
片刻后,管家出来讪讪道,“秦左相请吧。”
秦隽同摄政王耳语几句后,便进了太傅府。
烛火瞬间亮起,太傅端坐在正厅,颇具威严。
秦隽躬身行礼,只是这次不再是师生之礼,而是长辈之礼。
“斐然终是为了宋家那丫头同老夫疏远了啊。”
太傅渐渐露出了他那副充满野心的面孔,在烛火的映照下,有些苍老可怖。
秦隽摇摇头,将一个蓝色的盒子放在身旁的几上。
姜太傅倒是颇为得意的看着他道,“怎么?此刻才看穿老夫的筹谋?”
“我在西境时便觉得有些疑虑,为何云想会收到亵渎箐箐的画作,现下想来,那画许是出自太傅之手,想必贠王也是见了太傅画作对她起了歹心,才会逼的她跳塔自尽。”
秦隽笑的有些苦。
姜太傅倒是颇为自鸣得意,他饮了一口茶,与秦隽摊牌。
“不错,是老夫的局,可没想到半路林崇意入了局救了她,不然宋小姐早就和六和塔一样,烧成灰烬了。”
“不过那小丫头当真对你一往情深,我派人跟踪她,发现她去黑市买了毒药,想必是想给你殉情的,既然她想死,那便成全她,我就送她这世上最毒的毒药,她运气很好,吃了一点点,加上吕神医救治,竟还让她生了个儿子,那青屏若是嫁给林崇意,岂不是要做后娘?于是,我思来想去,还是你更适合做青屏的夫婿一些。”
秦隽的下颌不断绷紧,冷笑了两声道,“有这世上唯一解药,再去寻那唯一的毒药,赌的便是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箐箐撒手人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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