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自己来时尚且不会如此急切,瞧她这样懵懂,不免相助,把玩她的盈腻,又渐次下移,抚她受创处。
郑观音好受了一点,见仍被他把玩,不免生气,将链长调节更短,仅供男子平卧,如一个“大”
字,不满道:“不许打搅我。”
圣上于风月自然比她更能叫两个人适宜,但她不喜欢各处都被他掌控的感觉。
他微微觉得她生气有些好笑,然而最终还是纵容,只面色平和道:“这样沉甸甸,耶耶替你托一托。”
那如透花糍一般的圆月静静观赏,才有赏心悦目的美,然而如杏仁冻一样不禁风地颤,便不能瞧,瞧一眼便教人愈发不耐。
郑观音不喜欢他肆意,却也不希望男子这样如近乎睡着一般阖眼。
她从圣上的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来,忽而恶向胆边生,动作不停,取了刀鞘。
寒光如水,确实是柄削铁如泥的利刃。
圣上蓦然一惊,忽而想起今晨他盛怒而去,并未收走枕下的匕首。
他此刻受制于人,却不愿意将内侍们都引进来,只是声音也警惕了起来,勉强压低了声音诱哄道:“音音,快把刀放下!”
但郑观音却不肯,她稍稍止了那分渴,便不再肯勤奋,将那柄刀在男子颈处比量,忽而恶狠狠:“除了这张脸,便没一处好。”
“人||皮剥下来并不好看,”
圣上从前并不是没见过人剥皮,再怎么俊秀的郎君,之后也不会令人心折,“音音,我便没有别的地方招你喜欢?”
他可以趁郑观音微倾欲刺的时候将她撞倒,而后喝令内侍进来,然而并不愿意这样做,尽量压着声音。
郑观音却以为他有些怕自己,懵懂且得意,愈发肆无忌惮,手指划过他身前,块垒分明,肌理也显出有力,略有些遗憾道:“比南栀的手感好,便是没她漂亮,有许多伤。”
圣上勃然作色,她也忒像卖皮草的货商。
“音音,”
他阴沉开口道,“你真的醉了吗?”
她摇摇头,目光格外亮,但脸颊仍是红扑扑的:“我骗陛下的。”
圣上有一点堵在心口的恼,竭力克制着道:“放下来,朕不生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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