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亲,我们去帮爹爹打坏人吗?"
"
我们去确保前线将士不被魂引所害。
"
秦沐歌取出路上采摘的草药开始调配,"
北燕人用魂引控制我军,我们就用解药还击。
"
马蹄声碾碎深夜的寂静,马车在崎岖山道上颠簸疾驰。
月光下,几波衣衫褴褛的流民在路边踉跄而行。
秦沐歌掀开帘角,流民们满面惊恐,嗓音颤抖着诉说:北燕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城,已连破两座边城,铁蹄正朝着北疆都护府无情踏去。
"
听说领军的是个戴面具的将军,刀枪不入..."
"
北燕人用了种邪术,咱们的士兵打着打着就倒戈了..."
"
幸好璟王殿下及时赶到,稳住了阵脚..."
第三天清晨,马车终于抵达北疆大营外围。
远远望去,军营连绵数里,旌旗招展。
最显眼的是中军那面绣着"
萧"
字的大纛。
"
停车!
"
一队骑兵拦住去路,"
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
秦沐歌掀开车帘,取出萧璟给的玉佩:"
璟王妃求见赵破虏将军。
"
骑兵队长验过玉佩,脸色顿变:"
王妃恕罪!
赵将军昨日受了箭伤,现在营中休养。
末将这就引您入营。
"
军营里弥漫着血腥和药草混合的气味。
伤兵营帐外排着长队,呻吟声不绝于耳。
秦沐歌的右手微微发烫——这是接触到大量伤病时的自然反应。
赵破虏的营帐前站着熟悉的身影。
萧璟的亲卫队长韩青一眼认出秦沐歌,急忙上前:"
王妃!
王爷正在前线督战,命属下在此等候!
"
"
赵将军伤势如何?"
秦沐歌抱着孩子快步进帐。
帐内药气浓郁,赵破虏躺在简易榻上,左肩缠着的绷带渗出血迹。
见秦沐歌进来,他挣扎着要起身:"
末将失礼..."
"
别动。
"
秦沐歌检查伤口,"
箭上有毒,好在不深。
"
她从药囊取出解毒散,"
用酒送服,三日不可沾水。
"
赵破虏服药后,气色稍缓:"
王妃来得正好。
前线送来三百多伤兵,都中了魂引之毒,军医束手无策。
"
秦沐歌立即安排:"
准备大锅烧水,按这个方子配药。
"
她快速写下解药配方,"
另外,我需要了解前线详情。
"
"
北燕军主力距此三十里,领兵的正是慕容厉。
"
赵破虏咬牙切齿,"
那厮不知练了什么邪功,普通刀剑难伤。
更可怕的是他手中那把紫剑,被划伤的将士很快就会倒戈相向!
"
秦沐歌想起溶洞中那把晶体剑:"
可有缴获的紫剑?我需要研究。
"
韩青摇头:"
中剑者要么叛变,要么毒发身亡。
不过..."
他压低声音,"
昨日截获北燕信使,身上有封给朝中某人的密信。
"
他从怀中取出封信,火漆已被拆开。
秦沐歌展开一看,是北燕文字写的:
"
...
计划顺利,慕容已控制三万梁军。
海陵货船如期抵达,第二批材料已入库。
待双月之夜,内外合击,大事可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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