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阿坎倒是没有想到阿岩能知道些什么,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问他,而是让他跑了一趟腿,把二锅头给请了过来。
“在七河的那天晚上我很晚的时候起夜,然后看见寸得福和寸得财在客栈的走廊上说话,寸得财看着倒是没什么,可寸得福却没有穿外衣,抱着手臂似乎挺冷的样子。
看到我以后,寸得福笑笑,才和寸得财进了房间。”
阿岩回想道:“因为第二天一早知道寸得财要和我们一道走,我也就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情,想着可能是两个人约好了,然后寸得财赶过来找他哥哥。
可现在一想有点不对,那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月亮升得老高,寸得财不管是从新华还是从丽江过去不都要不大可能那个时候才到。
要是从新华追上来的话,他一个人要走好大一段夜路,他就算有那个胆子,也不大可能平安无事的到七河,那路上半夜是会有狼的。
要是从丽江过去的话,那个时候关卡那边早就不给通行了,他更不可能那个时候出现了。”
“我看你阿哥出事和他的关系不小!”
黄阿坎听了之后看着蝶翅,然后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需要我和阿岩陪着你一道去大理和他当面对质吗?”
“阿叔,阿岩阿哥还有一个月就要成亲了,哪里能够和我去大理?”
黄阿坎能够这样说蝶翅很是领情,但她却不能傻乎乎的就答应下来,黄阿坎今年之所以没有出远门,有着和二锅头一样的事情要办,那就是他的一对双胞胎儿子都在今年成亲,他刚刚给大儿子办了婚事,又在忙着给阿岩准备婚礼,那里能分身啊!
“那没关系,我们路上赶快一点,争取二十天走个来回就是了!”
黄阿坎也是个爽利的性子,当下就道:“我去交代一下,最迟后天就能出发。”
“阿叔,你能够这么为我着想我真的很感激,但是真的不行!”
蝶翅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是想问清楚寸得财那天晚上是不是在七河,而你们告诉我的比预想的还有详细,我现在已经能够确定是他害我阿哥的,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可没有个证人,有没有什么证据,你怕是不好将他给怎么样!”
黄阿坎搓了搓眉头,道:“要私下里处理也不大好办,好端端的人在你们家出了事情,他家的人怎么肯善罢甘休?最妥善的还是我们去一趟!”
“就是!”
阿岩也劝说着蝶翅道:“我们去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阿妹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请我们好吃好喝的也就是了。”
“那等阿岩阿哥的婚事之后再说吧!”
蝶翅看着热心的父子两人,道:“只要能够收拾他,早点晚点都无所谓,不能因为他耽搁阿岩阿哥的婚事。”
“万一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跑了呢?”
黄阿坎担心的道:“要是那样的话你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把他给揪出来了。”
“他跑不了!”
蝶翅肯定的道:“寸得财就在我们家,就在我阿爸的眼皮子底下,要是那样他还能跑的话,那就证明他命不该绝,我也不会再花功夫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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