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誉衡怒道。
于洋打了一个哆嗦,低着头,口齿不清,“我……我刚才……撒谎了……”
众人没有听清,容止却听得真真切切,冷笑。
“二叔,我也给你一次机会。”
薄誉衡抬眸,凶狠的眸光一片血红,有如困兽一般。
“容止,六年前的事,你忘了吗?”
这话,只有他和容止能听懂。
警告。
震慑。
还有威胁。
容止低眸,居高临下得睥睨着他,“六年前我能死里逃生。
二叔这次怕是在劫难逃。”
“你太嚣张了。”
薄誉衡拿起案几上的茶杯朝他砸了过去。
容止朝旁移了一步,不偏不倚,于洋后背受到重创。
身体剧烈晃了两下,“嘶……”
“二叔,你这是要杀人灭口?”
容止冷声道。
于洋周身如坠冰窖。
薄寒山突然插了一句,“这可是二哥一贯的伎俩。”
事情闹到这一步,兄弟二人彻底反目。
主位上的桑榆晚似有些累了,手肘撑在案几上,托着腮,神色凝重。
宁婉珍看着有些心疼,让管家拿了靠枕和毯子过来。
今天这出戏,还不知道要“演”
到什么时候。
她可以走。
桑榆晚却不行。
薄誉衡眸光阴森,警告容止,“你可要想好了。”
容止摁了一下投影遥控器。
画面继续。
于洋和薄誉衡先后进了洗手间。
“你找人把照片发给桑榆晚,开价多少,你们自己定。”
“这又不是她的床照,她会给钱吗?”
“相信我,不论你开价多少,她都会答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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