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一场意外(二十二)
很多人都会关注自己在伴侣心中的独特性。
一旦陷入爱情,就要无数次的求证:他给我的爱也曾给过别人吗?他这样对我也这样对别人吗?他此生的挚爱是我吗?这些问题其实都是哲学问题,要辩证去看。
基于个体差异、时间进步、个人成长带来的情感演变,要靠理智去分辨。
单纯依靠情感,很多感情就该结束了。
比如此刻。
司明明被自己的理性左右,又把她的工作习惯带入到生活中,所以不自觉去“推动”
。
是的。
司明明知道此时她最有力的武器该是甩出那份离婚协议,告诉苏景秋她也并非对他们的婚姻全然满意,她也曾在某个时刻想过要放弃。
但她并没有那样做。
她现在要做的是解决问题。
司明明在工作中遇到任何困境,第一个念头就是如何解决问题。
她要先解决问题,直到自己拥有主动权,然后再去想后面的事情。
当下她跟苏景秋有问题,但她并没有全盘否定,她认为他们都不够冷静。
“对于你的纹身,我并不想干预过多。
我只是感觉你跟前任聊天不太合适。”
司明明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当然你可以说你们什么都没说,你问心无愧。
但是苏景秋你可以想想,人与人的感情本来就是从什么都没有开始的。
你可能要说我冤枉你了,或者看轻你了,觉得你在我心里人格不正直了。
我对此就一句话:你做到了,我就能感知。”
“现在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很污秽的人了。”
苏景秋说:“很可能在你心里我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现在又要跟前女友牵扯不清了。”
“我从没这么想过,也从没这么说过。”
司明明抱起自己的枕头:“这么说吧苏景秋,从前我们两个就说过:你对人从一开始就是百分百信任,而我认为信任需要一个建立的过程。
说实话,今天,我对你的信任度降低了。”
苏景秋满是不可置信,他自认在跟司明明结婚后全心全意对待她,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出格的事。
他喜欢她、对她好、忠于她,但是司明明要他为他自己的过去买单。
“我不会追问你前任的事,也没有问过叶惊秋的事,尽管我在乎,但也只是出于一种防御心理。
我从没因为他们的存在而降低对你的信任度。
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景秋停顿下来,他其实没对司明明说过任何一句真正意义上的重话,他知道司明明没做错过什么,他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过去而否定这个人,但是司明明否定他了,这让苏景秋想不通。
他狠了狠心说道:“因为我觉得,你的过去与我无关。”
换句话说,我的过去也与你无关。
但这句话苏景秋没有说出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情感高洁的人,他也无法在与司明明的相处之中装成一个毫无经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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