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你利用完了,就放过我呗?从此天高任鸟飞,我断不会给你惹什么幺蛾子的!”
理所当然的,身侧这人没出声,一时间又静下来。
“阿嚏!”
沈娥忙不迭侧身打了个喷嚏,静谧被打破。
她又急忙起身伸了个腰。
委实算不上有什么形象。
“今儿个受你的连累,可把我累的不行。”
沈娥摇头,倦道,“我乏了,你自个儿待着吧。”
“夫人自便。”
良久,谢时浔挑了眼尾。
火光小了。
燃着的木柴几欲燃尽,只剩下火红的碳,和灰白色的草木灰堆着。
明月高悬,风阵阵拂过。
谢时浔的白衣被吹的猎猎作响,一双狭长的眼隐在暗夜中,看不清神色。
远处芦苇荡,一侧堆叠的软草上,正卧着个人影儿。
安静的过分。
谢时浔忆起儿时刚见到这人时,只觉得这位“阿姊”
长得极好看。
一双眼泛着水,皮肤白嫩。
生着病,他觉得这人怕是吹了风就要倒。
像是池塘边的细柳一样,一折就断,他只得好好护着。
偏这人生的不像是平常的贫家女子,不仅识得书画小字,还总会弄些古怪的小东西。
易容,风筝,雕刻,叫花鸡……各种各样,她宛如是他与外界的交流,让他知晓,原来山外的世界,其实是那般的。
“阿提今天又长高了些……”
“阿提聪明绝顶,阿姊不过一教便会了!”
“……”
这人唤着他的乳名,伴他渡过那段悲惨的时段。
是以她后来盗走他考取功名,上路所用的盘缠。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