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的全悉数退还。
盏盏难受得流出了泪。
头重脚轻地一阵阵绞痛。
她发现自己的感情不仅敏感,越来越脆弱了。
她打开饮水机的热开关,喝了一杯水,坐着等头清醒一点。
她才行动缓慢地把剩下的一桶碗面泡着吃了。
这样的连番折腾,让她觉得有些东西她也抓不到手,只能让他飞了。
盏盏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有好几条信息。
阿歪说老总最近常发火,让她赶紧回来。
威威在语音留言上嗫着小声问小姨,你是不是不喜欢威威?威威要跟妈妈走了。
小姨威威想见你。
李海涵也有一条短信。
信面是空的,只有他的手机号码。
盏盏的目光在这条短信上停驻了一分钟,大脑空白地只有两耳嗡嗡的蜜蜂盘旋,她按下回复键。
想不知哪句最先说,只好发了一句,好。
涵盖了心里一切的跌宕和波澜。
盏盏给文筠拨电话,文筠在洗漱间洗头发没有接听到。
盏盏觉得人不该得到的一定是得不到的。
上帝给你的位子就不会多余给你的空间。
那样你妄想还要一亩的青豆二亩的玉米。
况且她和海澜是都不相信上帝说的。
她们不会捧着《圣经》从里面寻求失恋的解脱,那是她们精神的枷锁。
既然给你开了门就走门,何必去跳窗摔个粉身碎骨呢?
她给海澜发短信:我明天走。
你好自为之。
海澜给她回了电话。
熹光来了,你不是想见她吗?今夜有雷雨,到店里来吧。
盏盏到熹光还没到。
海澜说他这会来不了。
盏盏说,陈小咪呢?搞违法活动去了?海澜说,去看她干爸去了。
干爸,盏盏好气地笑,海澜,你掂量出孰重孰轻了吗?这玛卡的重引力是不是偏心?海澜知盏盏意,我知道你劳苦功高,我会跟我哥说的。
这事是靠说赚来的吗?海澜突然被盏盏的动情怔住了。
她也许真是忘了她没这么大魔力的差遣令。
有什么能让一个女人抛舍弃业甘冒风险呢?她掏出熹光的手帕,盏盏啪地打回去,她是光明正大的,为什么流点眼泪就不能正大光明地尽情一点呢?盏盏坐到灯光暗一些的花架下面,她说,你失业了你哥哥会养你!我失业了那是我自找的,活该倒霉。
我怎么就该这么不幸呢?海澜揣测地说,我回去,我们就成一家人了吗?不,盏盏的快舌决然令她自己都大吃一惊。
也许答案在心里早种下了。
熹光在外面敲门,海澜把手帕系在偏襟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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