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七星海棠的毒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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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勉强可以在这笑话里凑个数。

这不叫恶作剧,有盏盏就得有海澜,否则地主的儿子还会傻吗?海澜拒绝了盏盏的一番说教。

她愈来愈麻烦地难以排遣每次见盏盏后内心加重的压抑感,越是信赖的人,越想把所有的苦向她倾诉。

而是这样,内心积累的泡沫就越多。

像在盐表面涂的一层奶油,下面始终还是咸的。

因为信赖与伤害是成正比的。

海澜脱开了这条缰绳,让意志决定自己。

想逛街的时候逛街,想吃饭的时候吃饭,不想伏特时候什么也不做。

她不再想去把她以前的忧伤告诉熟稔的人。

像鸟筑个巢,可以把以前和成泥,稀里糊涂地忘掉它,她现在更愿意面对唱片机,从那里寻找一丝丝的安静。

谁也别过问她,她反而更安全,她时常觉得身体和思维是互相串联,又互相孤立的。

如某品牌的冰箱,可以互动脱离,又混为一体。

身体是现实的,思维却常常喜欢独个跳出门槛去,到恍惚的地界里游走。

午睡醒来,梦见父亲将她一只喜欢的水杯捏成了粉碎。

她打开CD机,听着《生如夏花》的《十年》。

有首拍子很慢地低吟,唱着一个女人为男人织了一双毛袜子,一针一线织成一个筒状的家,居住的人却不是他。

海澜反复听了几遍,听得耳朵连歌词都分不清为止。

屋里的光线黯淡下来,她煮了一碗汤,趁着落日的余晖,慢条斯理得喝完,披上网状披肩,漫无目的地上街。

城市的夜景永远比白天好看。

呆困了一整天都在晚上出来透透气,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风微微地有些凉。

海澜深吸了一口气,夜,真好。

不用遮掩,可以尽情释放。

因为夜晚,很少有人会在朦胧里认识你。

“浅秋”

时装店正在搞新装促销会,搭了个露天“T”

形台,模特儿正在轻装走秀。

海澜凝了凝神,看见盏盏和文筠的人头在攒动。

她撇过头,从人群侧面走过。

盏盏喜欢但不常去的那家茶馆宛如贝壳里的珍珠,三三两两的人占据了它。

海澜并不喜欢,她不觉得这里有什么特别吸引她的焦点。

她喜欢香草柠檬汁。

她原地蹦了几下,脚底用足了力,向空中踢空,来吧,去吧,来来去去一场空。

海澜不知不觉地走到灯火辉煌地商业大厦。

每层楼都有办公室亮着灯。

在一片高大的黑暗里稀疏散淡着几片光亮。

很不集中。

她躲过夜班值警,按了十二层的电梯。

十二层楼在这械大厦里有着显赫的地位。

再上一层是观光餐厅和咖啡馆,再下一层是政府对外投资方集中的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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