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睁着眼看那些血淋淋的事实让他们一页一页被风吹满灰尘被蜡封死。
做不到不恨父亲不恨那个女人,做不到!
那个女人和自己,在这些条条框框里,是被钉在封面的目录上。
没有归属,只有飘零的垂挂和依傍。
别咬我
七星海棠已长出一层新叶,虽然不受海澜的眷顾,可它丝毫看不出衰败的迹象。
反而更加郁郁葱葱,生命旺盛。
海澜把底层的落叶清出盆内,用铁丝钩松了一遍土,施了点花肥,把发黄的叶片掐下几片,还有几盆在顶端挑着一两朵零星的小花。
该开花的都已经开过了,只有这几朵花儿违背着原则,海澜直起身子,用手拨了拨这不起眼的不败之花,居然很傲骨,花瓣围成一个笑脸,没有落下来。
文筠问海澜,她最高兴时最想干什么?海澜说你现在很快乐了?你想做什么?文筠说我想请你吃饭逛马路。
海澜说你得感谢许盏盏的让贤。
文筠说那是两码事。
我只想现在见你。
文筠的确是乐不可支。
温之柬对她说,我们只做朋友,如果更加亲密就只能做兄妹。
永远。
文筠当时盯着温之柬的脸说,听到这些我很高兴。
她是个很懂事非的人。
她能够分清未来与目前的利害攸关。
她更知晓在公差途中不是二人结伴同游,就可以把全身心的不满和欲望一古脑地倾泄出来。
她让温之柬请她喝一杯奶茶,然后笑嘻嘻地叫他一声”
哥哥”
。
她说哥哥我可能很快会离开这里呢。
温之柬喔了一声。
文筠说,认识你我很高兴,这是让我可以快乐回忆的事情。
温之柬侧头看她的脸。
她的脸上有几颗小小的雀斑,洋溢着孩子般天真的纯洁。
温之柬说年轻总是有很多梦想。
文筠说,是,我正是在追梦途中遇见了你。
温之柬说,我是你的绊脚石吧?文筠喝光了奶茶的残底,用纸巾揩了一下鼻尖上的汗,这个时候她还出汗,可喜的是温之柬不会发现。
永远。
文筠好笑自己也不知不觉地在变虚伪,虚伪地用这种没有变数说出后可以不负时间责任虚伪的词----永远。
她觉得她的心不是很痛,她没什么损失,她可以很快地摆正自己。
她说,哥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像在飞吧。
回公司时温之柬对文筠的一言一行明显显得谨慎了许多。
虽然这项调查不甚理想,可温之柬把过失揽在了自己身上,竟搞跌了那些事非之徒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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