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
我突然抓住李雪渗血的手掌。
妻子素白旗袍上的血珠凝成梅花卦象,卦纹指向正在异变的7号出口:"
阿冲,他在用地铁线路图绘制通阴符咒!
"
陈艮川突然张口喷出朱砂,哑巴画师的鼻血在空中凝成钟馗画像。
当判官剑尖指向闸机的刹那,三十八个穿昭和军装的灵体从检票口鱼贯而出,他们胸前的五瓣梅花徽章正在吸收乘客阳气。
"
坎山!
震位破煞!
"
我将家传罗经掷向自动扶梯。
郑坎山嘶吼着插入合金探针,健身狂人双臂纹身片片剥落,溅出的黑血竟在空中凝成东京审判的判决书。
周巽林突然用日语流畅喊道:"
师父!
生桩移位!
"
口吃弟子眼中流出的血泪在地上汇成铁轨走向图,恰好与龙脉死穴重叠。
他怀里的通灵罗盘突然自转,指针直指我的天灵盖。
"
各位乘客请注意..."
广播突然切换成昭和演歌,穿国军制服的我正从电子广告屏里往外爬。
这个"
我"
胸口插着刻满经文的胁差,左手无名指戴着染血的五瓣梅花戒。
李雪的古琴弦突然全部绷断,七根琴弦化作梅枝刺入地砖裂缝。
妻子素白旗袍无风自动:"
阿冲,他在用两枚婚戒嫁接三世命盘!
"
"
兑秋!
切断电源!
"
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
孙兑秋的眼镜片突然炸裂,社恐徒弟疯狂敲击着改装平板:"
师父...备用电源被式神控制了!
"
自动扶梯突然倒转,穿白大褂的梅津从虚空浮现。
这个与我七分相似的男人正用手术刀切割乘客影子,每道影子伤口都渗出昭和年间的报纸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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