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栀有关？”
黎枕眠说的肯定。
“是。”
“我作为一个父亲，那是我唯一的选择。”
也是姜栀给他的选择。
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
黎枕眠手搭在桌沿，不轻不重地敲打着。
“您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您做错了？或许您的选择是对的呢？”
祁正筠彻底定住，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后悔自责里。
第一次有人和他说，他的选择或许是对的。
他自嘲地笑笑，对错已经不重要了，姜栀也回不来了。
“斯砚对你要是真的在意，我倒是希望你们可以走下去。”
他是个自私的父亲，虽然儿子不原谅他，但终归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儿子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话说到此，黎枕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祁司令这是想让我做姜栀的替身。”
“黎小姐很聪明，我知道我这样说很自私，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
“黎小姐愿意的话，我们祁家也不会亏待你。”
“抱歉，我不是很理解，我凭什么要迁就别人委屈自己呢。”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推开。
祁斯砚冷着脸大步走进来，质问道：
“你找阿眠做什么？”
祁正筠看着眼前的儿子。
“我…，我只是想和黎小姐聊聊天。”
“你觉得我会信？”
“……”
“既然祁司令的目的达成了，那我就先走了。”
黎枕眠脸色看起来很冷。
她自始至终也没有看祁斯砚一眼，拎起包就要走。
祁斯砚二话不说就跟着出去了。
祁正筠看着这一幕眼神渐深，祁斯砚比他想象中还要在乎黎枕眠。
这到底是好是坏他也不清楚，最起码祁斯砚有个人样了。
第28章阿眠，我的亲生女儿
包厢里只剩下祁正筠一个人。
“祁正筠，你又搁这拆散人家小情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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