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海哥也从华信出来了,说在关外做了家工厂,他在那里管理。
“大哥投了二千万——没事过来玩!”
海哥说。
卡尔想,看来海哥的风头过去了,有个有实力的大哥就是好。
第二天下午,他跟波仔坐了两小时的车,才到海哥的工厂。
这关外果然荒凉,全是厂,这海哥如何熬得住。
“欢迎来到乡下!”
海哥穿着大裤衩子,随和低调。
工厂做的什么家具辅料,海绵什么的。
工厂总让卡尔感到气闷,有种不适宜的疏离感,那些莫名其妙的机器,流水线穿着工装的工人,像是另一个世界,让卡尔不舒服,无所适从。
“还好吧老大?”
“人说开了公司就是判了有期徒刑,开了工厂就是无期!”
海哥说,这家伙啥时候都是不在意的疏懒神情。
“大哥老遭罪了,投几千万不管也不行——”
海哥说。
晚餐跑了老远,村口的什么大排档,杂木的大园桌子,塑料围椅,不知多少年的茶叶有股子洗衣粉味儿。
“这我们甄总!
这我们高主任!”
甄总留着小胡子,戴着金丝眼镜,甄总说他五十五岁了。
“看不出来,像三十多的小伙!”
卡尔说。
这甄总细皮嫩肉的,头发也黑。
“都退休好几年了!”
甄总说。
“啊,人家以前银行行长呢——关系多得很!”
那高主任乐呵呵的,一副酒色之徒的神态。
卡尔感觉到了东北那屯里,喝的还是“闷倒驴”
!
这办公室主任都得是酒色之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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