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她坐在——”
阿岩下个月就两岁了,尤爱听人说话,也总试着接话。
“阿岩吃这个!”
吓得阮雪音忙拈了块小米糕喂过去。
“亏得我赶到,把孩子抱走了!”
慕容峋愤愤。
竞庭歌算是听懂了。
天子下榻,整间客栈没有旁的客人,此刻一楼就他们几个,场面一度陷入寂静。
“你们——”
竞庭歌试图审理。
“没有!”
阮雪音急忙否认,“误会。
真误会。
平时也不曾出过差错。”
她接着澄清,“你知道的,宫里规矩严,不会让她们这样乱跑,更不可能随便进我寝殿。
且素日都有云玺和一群宫人照料着,哪像今早——
今早定是慕容峋想见女儿,才让云玺她们退了。
言下之意,是他没照管好孩子。
竞庭歌再看慕容峋,“你可瞧清楚了?”
“那我哪敢细瞧!”
也是。
竞庭歌没了辙。
阮雪音心道穿着衣服呢!
这还不清楚?苦于没脸说。
“细没细瞧都没有!”
却听顾星朗声起,由远及近杀气腾腾,一副冤大头模样。
倒将桌边几人慑得不敢接话。
他凶神恶煞坐下,凶神恶煞吃了半碗粥,方看向慕容峋,“要我说,这毒别解了病也别治了,让他去见阎王爷!”
竞庭歌本欲回击,想想是那呆子理亏,只小声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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