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为什么——”
“你管我?”
“……”
阿奎那抱着手臂,不耐烦地说:“非得给个理由吗?这种事需要什么理由吗?”
他顿了顿,眼眸一转,望着海戈,忽地微微一笑,道:“你喜欢什么理由?‘我还挺喜欢你的’,这个可以吗?”
海戈望了望自己的手臂:“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真的挺介意被我糙过这件事的。”
他微微皱起眉头,盯着他,忽然福至心灵,奇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这和第一次还是第一百次,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奎那咬着牙强调道,“还有,‘该不会’是什么意思?我就算是六十岁,也有保持童贞的权利!”
海戈耸耸肩,表示不是对他的守贞主义有什么偏见,“我只是说,这种事很常见,你用不着那么在意。”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在意,我心眼很小,我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你可以让我糙一顿,助我早日痊愈吗?”
海戈说:“你有心理创伤应该去找心理医生。”
阿奎那面不改色地说:“心理医生建议我强碱你。”
海戈将他上下一打量,淡淡地说:“这很难吧?”
“……”
阿奎那怒极反笑。
他蹲下身,凝视着海戈的眼睛,微笑着说:“怎么了海戈,‘被人干’让你觉得不太自在吗?可是,这世上谁都可以干人,谁都可以被人干——有来有回,这才公平,不是吗?”
他们距离得那么近,阿奎那似乎闻到了掩藏在香皂和洗涤剂香气之下的、专属于海戈身上的气味。
那夜的记忆被气味一丝一缕地唤醒,让他的眸色越来越幽深。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抚摸上了海戈的手臂。
他展开五指,在那筋肉虬结的大臂上轻轻揉捏着。
那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白皙、指尖柔软,指甲反射着杏色的光泽,手背上隐隐透着青蓝色的血管。
除了食指和中指处一层薄薄的字茧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这只手显然是文明世界的产物,比起耕耘、狩猎、劳作,更适宜执笔写字,或是做出一些优雅的点到即止的手势。
反观那截手臂,强健而壮硕,质感像砂石一样粗硬。
因为皮下脂肪很低,粗大的青筋显得愈发突出。
肤色是一种黯淡的浅褐色,不仅没有给人丝毫通透和娇柔的感觉,而且显得粗糙而斑驳(摸上去也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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