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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裕邻大力摇头,表情严肃,“这怎么可以?徐正雨先生的手可是用来画画的呀,受了伤了,啊啊,”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再也不受控制的瞪大,心脏跳的像打鼓一样厉害。
对啊,像徐正雨先生这样的画家的话,手得多么重要啊!
完蛋了!
这件事起因在自己,可是,珠裕邻惨兮兮的扯扯面部肌肉,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颤抖不已,早已经倾家荡产身无分文的珠裕邻怎么可能赔得起啊?!
哦哦哦,不不不,每当遇到涉及到钱的问题,珠裕邻的脑子总是转的特别快,这会儿也不例外,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想得很远了。
她脑中迅速一亮,不对啊,徐正雨先生的话,他肯定会给自己的手上保险的吧?啊,哈哈,对的,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这么想着,珠裕邻才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安然落回肚子里,脸上的笑容也真诚起来,真诚到有些傻气。
眼角的余光瞥到身边人的表情,正雨突然就莫名的觉得有些冷,好像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诡异了好多。
“呃,珠裕邻小姐?”
正雨忍不住拿手在一脸傻笑的珠裕邻面前挥一挥,“珠裕邻小姐?”
“啊,啊?!”
珠裕邻骤然回神,然后又十分震惊的看向她,双臂成自我防卫姿态横在胸前,“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正雨有些尴尬的扯扯嘴角,实话实说,“嗯,抱歉,刚才你的声音有点大,所以,”
他又模仿下刚才看到的场景,捏着嗓子喊道,“无所不能的珠裕邻,加油!”
珠裕邻身体一僵,更加尴尬的点点头,面部连同肢体一起扭曲,心中嗷嗷大叫:丢死人了!
不过珠裕邻是什么人呀,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失误早已经能够做到视而不见,于是她迅速重启话题。
珠裕邻扭头在自己包里面翻了会儿,找出来一袋膏药,不由分说的拽过正雨的手,认真道:“来来来,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简单的治疗一下吧,来。”
正雨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漂亮的小姐从那一般情况下应该装着各类化妆品及小玩意儿等物的小包包里掏出了一袋,膏药!
连对方用力将膏药拍在自己手背上都没什么反应了。
“珠裕邻小姐,你怎么会,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正雨艰难的捡回自己的意识,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对方手中的膏药,仔细斟酌着措辞。
“啊,这个啊?”
珠裕邻倒是没他这么在意,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略微僵硬了下,然后就很爽朗地一笑,然后又把最后一贴膏药也拍在了正雨手背上,“效果加倍,嘿嘿。”
弄完之后才叹口气,年轻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不合年龄的沧桑,“唉,最近有些特殊,我,咳咳,最近过得比较艰难,所以会常常用到这个。”
正雨的嘴角隐隐抽搐了下,心中的好奇更盛: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才会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
而正打量着自己劳动成果的珠裕邻却又在内心虔诚祈祷:徐正雨先生啊,万一以后你真的突发奇想要追究今天的事情,请看在我这么尽心的份上,忘掉我吧!
完全不知道她内心所想的正雨眨眨眼,“珠裕邻小姐是怎么惹上刚才那样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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