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用着多么拙劣的文笔,想哭
☆、校服到婚纱隔了场梦
我起身出了包厢,转过两个弯寻着了她。
“咳咳。”
我踱了几步,偷偷瞧了她一眼,放低声音问她,“周妍珠,你哭了?”
周妍珠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一声儿也没吭。
过了会儿,好似擦累了,便垂着手,任凭泪水滴滴答答地在洗手台上溅着。
“你和马燕丽怎么了?非得你在这儿哭。”
见她不理我,我便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别和我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她哑着嗓子,低声咒骂。
“贱人?”
我皱起了我那两条懵逼的眉毛,开始仔细打量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姑娘,虽然她有她的小毛病,可她并非好爆粗口之人——此刻我居然有些可怜她——能把一个三年来从未讲过脏话的女孩子逼得说出贱人二字,看来,这里头的水当真浅不了。
“我和王子轩,分了。”
周妍珠调整了呼吸,开始叙说。
而我就站在她边上,静静地听完了这段故事的来龙去脉——如果说劈腿犯法,那么分手就只是将移情别恋合法化。
都说电视剧俗套,可电视剧却的确是来源于生活,王子轩以极其狗血的方式结束了他和周妍珠的这段昙花一现的感情,又或者我个人认为他俩都有错。
如果周妍珠够爱他,便不会只身前往杭州读大学,如果王子轩够爱她,便不会将志愿填去了省外,周妍珠说的后悔,是因为妾有情,王子轩的不悔,是因为郎无意,周妍珠说的不甘,是因为王子轩和马燕丽的不清不楚。
从她的叙述中,我知道了她强撑着去试探了马燕丽,以第三方的口吻许诺了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企图阻止自己的好友插足自己的恋情,可马燕丽一边劝她放下有何难,一边又暗自神伤着放下真真儿难。
放下简单,是因为劝人放下,放下困难,是因为劝己放下。
说白了,马燕丽到底还是自私地介入了,背了个小三的称号,玩起了暧昧,也值当她周妍珠的一句贱人。
小三过街,合该人人喊打,闺蜜之间,最不该的就是动了歪心思。
“顾晓。”
周妍珠总算是止住了眼泪。
“啊?”
“我看到一句话说,听闻爱情,十有九悲。
你别走了我的后路。”
“你想说我和顾知南?”
“是啊,王子轩可不就是这样的嘛?指不定人家追到你之后,怎么做呢。
得到了总归不会太珍惜。”
周妍珠拧开水龙头,洗了个脸。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这种渣男不如不要了呗。”
我跳过有关顾知南的话题,起了个头。
“可也不能让那个贱人那么好过吧。”
“你这一口一个贱人的,我可怎么接话啊。”
我暗暗在心里想:是不是好学生骂人的词就只会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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